果不其然,秦牧抽風的腦回來抓住了真相。
“不行,你上次吃鴨架把嘴給劃破皮了,最近不能吃。”宋知韞無奈的同宋祈眠好聲好氣的解釋,“你想啊,要是再破皮,口腔潰瘍,這兩天就不能去吃那家辣火鍋了對不對?”
宋祈眠思索了一下宋知韞講的話,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勉強的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就吃點鴨脖吧。”
看似宋祈眠在宋知韞面前耀武揚威的,確實是在給宋知韞下達指令,但實際上,整段對話的節奏都被宋知韞拿捏著。
最讓三人震驚的,就是宋知韞能夠這么快將宋祈眠哄好。
宋祈眠不知道自己好友們的震驚,骨節分明的手落在鴨脖的包裝袋上,輕松熟練的打開包裝袋開始炫鴨脖,還留點心思叮囑三人,“你們、你們帶著宋知韞去玩吧,我要在這里癱著。”
這處房間有投影儀、有飲料,現在宋祈眠愛吃的鴨脖也來了,他只想待在這里一動不動。
而之所以說讓三人帶宋知韞去玩,是因為宋祈眠要完成宋父的任務,然后自己又不想陪他們打牌什么的,就讓他們四個自己玩去。
“宋兄弟有什么喜歡喝的嗎?你這剛來兄弟們也沒什么表示,請你喝瓶酒,有什么看上的隨便開。”陳飛揚豪氣的問。
他心里現在有點底了,這個宋知韞現在和小少爺的關系很不錯,他們可能不是兩者選其一的交好,而是兩個人都要交好。
從任何角度來說,宋知韞都是最大概率繼承宋氏的人選,現在先和他打好關系總歸是沒錯的。
宋知韞淡淡笑了笑,“謝謝飛揚,我和眠眠一樣,來杯果汁就好,三位兄弟平時一般都和眠眠玩什么游戲?”
他說的話看起來是蠻正常的,就是問詢宋祈眠幾人平時聚會都做什么。
但是配上淡淡的笑,和同宋祈眠親密的動作,給人一種正妻來查房問責的感覺。
“他啊,他平時不怎么喜歡玩,我們一般就打打牌、搓搓麻將。”陳飛揚壓著心底的怪異回道。
司陘覺得大家這么聊著不是個法子,場子也熱不起來。
再看宋祈眠肯定是不愿意挪的,那宋知韞大概也不會挪位置,這樣最好的選擇其實是打撲克。
“要不宋兄弟和我們來把慣蛋玩玩?眠眠平時不太喜歡玩這些,宋兄弟一來,我們倒是高興多了個牌友。”司陘提議道。
“可以。”宋知韞點點頭。
宋祈眠聽到他們要打牌,翻了個身子面向茶幾,茶幾的柜子里就有兩副牌。
秦牧和司陘是坐著兩個單人沙發的,然后就是宋祈眠躺著的圍著茶幾半開口的沙發,上面還坐著宋知韞和陳飛揚。
不過宋知韞離宋祈眠近些,陳飛揚離宋祈眠遠些。
宋祈眠自己不太愛玩撲克牌這類的游戲,因為剩下三個人都特別愛算牌,他每次都懶得算,也笨,算不出來,最后只能乖乖給錢。
這次宋知韞來打,宋祈眠想看的勁頭反而上來了。
或許是宋父給宋祈眠的認知是,宋知韞是宋祈眠的哥哥,所以宋祈眠下意識對宋知韞會有種一家人的感覺。
此刻宋知韞跟別人打,就等于是他們家跟別人打,宋祈眠一下子就來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