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曲主編的潛臺詞,蘇宇依舊不慌不忙,論炒作,蘇宇懂得比他多,以現在媒體人那點手段,早就是后世媒體人玩膩的了。
當然,假新聞也不少,莫說當下,就是二十世紀后,法律健全,不一樣有假新聞?
蘇宇絲毫不以為意,一邊擦手,一邊說道:“既然曲主編知道,了解我的一切,那么你應該很清楚,我并不差錢。”
“哪怕辭職,賦閑在家,我一樣過得比普通人好很多。”
“你憑什么認為,讓人給我施壓,我就一定會妥協呢?”
蘇宇這幾乎是把面子撕碎,把事情放明面上了,一點面子沒給,有句話叫能做,不能說。
他們是可以給你施壓,但這事怎么能拿出來說呢?給蘇宇施壓的領導情何以堪?這簡直是不懂規矩啊。
掀桌子?直接不玩了,這讓曲主編眉頭緊皺,他沒想到,蘇宇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跟他死磕到底。
如此一來,邀稿沒有了還多了一個不死不休的敵人,這不就等于說他不遠萬里跑到這里,找了一個敵人,灰溜溜回去嗎?
哪怕打贏了,他也沒什么好處啊。
“蘇宇同志,你可想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這話是提醒他,你如此直接把話說白了,不僅僅是不給我面子,而是不給那位領導的面子。
他之所以選擇蘇宇,就是看到蘇宇對秦書記做的事,他覺得蘇宇這人野心很大,自掏腰包,為秦書記鋪路。
那他肯定是懂走仕途這條路,該怎么走的,絕對不是愣頭青,否則也對不起他的野心。
可他沒想到,蘇宇要原地爆炸,甚至會連累他。
“謝謝曲主編的提醒,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這不就是您想看到的嗎?逼我跟您玩命,我照做了,你怎么還表現出一副無辜的嘴臉?”
荒謬,他啥時候要跟蘇宇玩命了?這小子理解力是不是出錯了?他只是想把蘇宇綁上他的戰車為他們周刊寫作,怎么到了蘇宇耳朵里就是在要和他玩命了?
“蘇宇同志,您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要跟您玩命了?”
你看,一旦光腳的要跟穿西裝的玩命,對方連您都用上了。
“你不懂?你不是懂的很嗎?”
“你不是特意調查過我嗎?”
“難道你只調查我的背景,沒調查過我有多少錢嗎?”
這話讓曲主編一頭霧水,見他不懂,蘇宇提醒了一句。
“假如我同意,曲主編打算給我千字多少?”
雖然不知道蘇宇意欲何為,他還是老實回答道:“蘇宇先生名聲大噪,自然是最高價格千字七元了。”
“那好,你自己說,寫一篇十萬字的稿子大概需要幾天時間?”
嗯哼?曲主管雖然很久不自己寫稿子了,但他還是知道個大概的。
“如果靈感來了,寫的快,大概五六天,怎么了?這跟逼你和我玩命有什么關聯?”
“曲主編,你真該好好查一查,再來找我,否則就不會問出這么愚蠢的話了。”
“我花五六天時間,寫十萬字,掙不到一千塊錢,可對?”
“那你可知道,我狩獵一次,收入多少?”
嗯哼?這事他還真沒留意,畢竟在他的印象里,狩獵能賺幾個錢?哪怕蘇宇有一個狩獵隊,那也賺不太多吧?
其實這要是普通狩獵隊,確實如此,比如洪家村,洪向斌的狩獵隊,連蘇宇狩獵隊的零頭都不如,也就是這幾年學著養狗,有了獵犬,情況好了一些,但仍然不及蘇宇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