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是不缺錢,但多數是小錢,沒有太大的錢,也就是人多,積少成多,但實際上,還是下九流,上不了臺面。
不光公安看不起他們,道上混的也看不起這幫佛爺,也就是這幫人太多,別人不愿意招惹。
蘇宇為養殖場存儲的一百口大缸的水,已經給全村人分了,大缸也被蘇宇收回,放在了縣城四合院里。
縣城四合院比較寬敞,把水缸摞在一起儲存,足以容納。
同時學校的一百口缸,也用完了,水缸同樣被蘇宇收回去,對方在四合院里,四合院被堆放的滿滿當當,僅夠一兩人同行。
蘇宇之所以很在意這些水缸,可不是因為買這些水缸花了一千四百元,而是他打算用來腌制辣白菜。
這黑市,鴿子市,已經逐漸明朗化了,也就是說,雖然依舊不合法,但已經不是曾經那種,說黑市還需要偷偷摸摸,低聲交談了。
如今沒去過黑市的,你都未必能找出來幾個,公安去黑市,鴿子市掃蕩,都提前敲鑼,那是通知,快點跑吧。
不是不想抓,而是抓不過來了。
莫說黑市,鴿子市,好歹找個僻靜地方,但你看看火車這種地方,都光明正大擺攤賣東西了,公安都淪為城管了。
看到公安就跑,你離開了,人家又回來了。
偶爾堵住幾個,送進去也判不了多久,真要判個三年五載,那勞動所都放不下。
那么這種轉變哪來的呢?因為共產共銷這種模式,注定了一個結果,那就是極其容易出現問題。
試想一下,那么多省,只要有一個省有天災,其他省跟著勒緊褲腰帶。
結果就是全國跟著餓肚子,太容易暴雷了。
這就遇到一個情況,那就是每年仿佛都能遇到天災人禍,每年都吃不飽,你要說要是一年吃不飽,大伙忍一忍就過去了,可第二年又沒希望了。
這就面臨一個問題,要么家里人餓死幾個,要么自己想辦法解決。
而去勞改,好歹能吃飽飯,不至于餓死,而家里人沒有一個人搶飯,就能活。
打個比喻,一個老頭,即便上工,村里也只能給你半個工分,但你要是去勞改,不僅省了這份口糧,還有地方管飯,省下的飯給孩子,一家人就不用死了。
這種情況下,窮人就無所顧忌了,不就是勞改犯嗎?不就是名聲不好聽嗎?跟命比起來,脆弱的不堪一擊。
那國家也不傻啊,這么多勞改犯,光是消耗的糧食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你不得不給他們減刑,意思意思讓他們趕緊滾蛋,這負擔自己回去解決去,想來白吃白喝,想屁吃。
如此一來,這倒買倒賣,也就越來越不當回事了,刑法判刑變輕,又不能全抓,只能以嚇唬為主,你說何人懼怕?
只能是那些有工作,有吃有喝的怕,那些窮人一點不帶怕的。
這種改變就導致黑市,鴿子市,逐漸明朗化,老百姓談起也不再談虎色變,反而津津有味聊在一起,只要不是當著官家人說,老百姓之間聊聊天已經不是禁忌話題了。
公安也沒辦法啊,前腳抓了,可能關不了幾天就放了,誰還費勁去追查啊?像是有人舉報有人逛黑市,之前還是很重視,如今已經懶得搭理了。
抓不完,根本抓不完,當監獄成了養老院,都特么搶著進了,這還怎么抓?那判刑輕了,他們說不定還不愿意呢。
這種情況下,蘇宇試探市場的第一步,就是讓狗哥的人,去鴿子市賣小菜,腌制的辣白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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