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了,蘇宇這才回了家。
看似走路不穩,一走一晃,實際上他隨時可以清醒,只要他不想醉,那就醉不了。
一夜宿醉,第二天一大早,家門就被敲響了。
黃夙娥去了老院,孩子也在村里玩,家里就剩下他自己。
“誰啊?叫魂呢?沒完沒了的?”
蘇宇罵罵咧咧下了床穿上褲子,光著膀子去開門。
大門打開,站在他眼前的,不是旁人,竟然是蘇斌?
蘇宇的酒頓時醒了一半,雖說蘇斌被釋放回家了,但由于是二進宮,不像第一次,他是被蘇宇舉報,懷疑他給女知青挖坑,試圖強迫女同志嫁給他,才入獄的。
說白了,第一次他沒覺得有什么丟臉的,不過是技不如人罷了。
但第二次不同,搶劫加強奸未遂,雖然他始終沒承認強奸,但他撕扯當眾,致使對方衣服被撕扯壞了,漏出大片春光是事實。
所以量刑上就有強奸未遂等罪名,但實際上,他只是搶劫,打人,但那女的不知發什么瘋,誓死不降,不服輸,跟他掰扯,這才導致衣服被扯開,還恰巧被人看到了,結果就是搶劫加強奸未遂了。
他被判了近十年,大好青春,一招葬送。
所以第一次入獄,他出獄后,沒覺得有什么丟人的,畢竟他是被親堂弟出賣,否則誰能看得出他的心機?更別說揭穿了。
拋開法律不談,感到慚愧,被人唾棄的,應該是蘇宇,因為他不顧親情,出賣村里人,還是他親哥。
尤其是那人還是女的,這就有點哥倆爭搶一個女的嫌疑,加上蘇宇當時都結婚了,所以他的罪過更大,所以蘇斌沒有覺得有什么。
但第二次不同,他確實感到了丟人現眼,所以他一直沒怎么出門。
這次見到蘇宇,他眸子里還是隱隱有殺意,只是不太明顯,都說他頹廢了,可看到他眸子里一閃而逝的殺意,蘇宇就覺得這肯定是謊言。
“你怎么來了?”
蘇宇身高一米八幾,比蘇斌還略高一頭,體型上蘇宇算不得壯,但絕對是脫衣有肉類型的,所以他也不怕對方突然暴起傷人。
不是蘇宇看不起對方,他就是拿著槍,這個距離,他都有把握先發制人。
“怎么,七八年沒見,第一次見我,不請我進去坐坐?”
“唉……別別別,我跟你可沒什么好說的,你有事說事吧,沒事,好走不送。”
蘇宇一點臉沒給他留,畢竟他眸子里一閃而逝的殺意,恨意是假不了的。
何必裝的兄友弟恭呢?他又不是他爹蘇河,非要家庭和睦。
“行,不進就不進,我來是告訴你,奶奶腿摔斷了,如今在縣醫院,家里老少爺們都去啦。”
“你這作為咱家最有出息的孫子,是不是要去看望一下?”
“知道了,你還有事嗎?沒事我關門了。”
說著蘇宇就要關門,被蘇斌一只手頂住了。
“二叔已經去啦,是二叔特意讓我通知你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去不去由你。”
說完,蘇斌離開了,蘇宇望著他離開的方向,陷入深思。
“呸……狗東西,裝什么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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