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瀚一直都沒有過分的把顧世成一家給放在心上,老一輩發生的摩擦,其真實的緣由到底如何?
顧瀚也沒有想著去尋根問底挖出來問一個究竟,不過顧世成的嘴臉已然徹底的展露。
在這么一個情況之下,顧瀚自然也是不會繼續搭理顧世成一家。
晚飯之后,顧瀚也是撥通了譚立興的電話。
海底瓷需要進行處理,顧瀚還是比較在意如今手中的那個鮮紅釉盤跟那個少了壺蓋,且滿是銹跡的酒瓶。
這兩樣物品一旦鑒定出來年份符合,哪怕是民窯,也是能夠值不少錢。
這倘若是鑒定為官窯的話,那可是動輒百萬的老物件。
百萬可是無比龐大的一個數字,在這么一個年代,尤其是在新陽鎮,那可是能夠買好幾套房子的存在。
顧瀚說不動心肯定是假的,也必然是騙人的。
但是在這一方面,顧瀚也沒有什么過分的了解,更是沒有任何熟人,唯一能夠讓顧瀚想到安全并且信得過的人,可能也就只有譚立興。
手機沒幾秒便已經被撥通,譚立興那中氣十足的聲音也是從手機那頭響起:“顧瀚,這么晚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情?”
“譚教授,你倒是開門見山,我原本準備好的說辭被你這么一說,全部沒用了。”顧瀚訕訕的撓了撓頭說道。
“你平日里可不會主動打電話給我,如今這大晚上的打電話給我,肯定是有一些事情。
說吧,有什么事情?”譚立興笑呵呵的說道。
“譚教授,是這樣的。你對于古玩有了解嗎?或者你有認識一些這一方面的權威?”顧瀚并沒有磨嘰,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相比起去那些所謂的古玩店去咨詢鑒定,顧瀚還是更愿意相信一些浸淫在古玩行業數十年的一些專業老學究。
至于哪里的老學究最多,自然便是北大清華這兩所高校的專業學究最多。
當聽到顧瀚這么一問,譚立興有些微微一愣,完全沒有想到顧瀚會突然問起古玩的事情。
“古玩?你怎么突然間對這個有興趣了?”譚立興帶有一絲疑惑的問道。
“譚教授,其實是這樣的,我偶然間得到一個明成化年間制的一個鮮紅釉盤,不過您也知道,我不過是一名普通的漁民,對于古玩古董這些東西并不太了解。
而那些古玩店十個九個騙,所以思來想去,才想著問問譚教授您,有沒有這方面的關系,我想鑒定一下手中的鮮紅釉盤。”顧瀚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如今其實已經出現了一大批收藏古玩的人,更是出現了臭名昭著的國寶幫。
也正是因為如此,大家對于各種所謂古玩的套路也是越來越多,整個行業當中充斥著太多的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