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哥,我們能不冒險就不冒險。”林德義神色認真的說道。
古玩這東西的價格其實在業內都有一把尺,并不是說年代越久的東西就越值錢。其主要看的還是藏品的一個品相,還有工藝。
所謂的工藝,自然就是官窯為代表的瓷器最為值錢,可倘若是普通的民窯,或者是一些私下的小作坊,除非品相十分不錯,做工精致。
要不然的話,其價格也是比較的低廉,并沒有人們想象當中動輒數十上百萬的一個價格。
一些普通小作坊出來的瓷器,其價格有的時候也不過是數百元一件罷了。
就好比顧瀚此前弄得那個破損的酒瓶子,哪怕是清康熙年代的物件,可由于非官窯產品,做工粗糙,品相不全的緣故,最終也不過是賣了幾百元的價格。
反倒是那個鮮紅釉盤,由于做工相對精致以及品相完整,哪怕非官窯出品,也是能夠賣出好幾萬塊錢的價格。
“知道了,你怎么跟個娘們那么的婆媽?”顧瀚瞪了一眼林德義說道。
“我就是擔心瀚哥你而已,別人我不知道,你的話我還是非常的清楚,天知道你會不會真的一聲不響下潛到數十上百米的深處。”林德義嘀咕了一句。
簡單的吃完了早餐之后,顧瀚也是收拾了一下,拿著漁具箱子朝著海灘走去。
啟航號再一次的駛出,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之下,劃破了海面,泛白的漣漪緩緩四散,不大的漁船也是駛向了遠方。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啟航號才行駛到了平日里常待的海域當中。
漁船剛剛停下,顧瀚便已經見到遠處的海面上翻躍起兩道身影,兩只小虎鯨劃破海浪,快速的朝著啟航號游來。
“兩只小家伙來了。”顧瀚咧著嘴,滿臉笑意的看著遠處游弋而來的身影。
沒有一會的功夫,兩只小虎鯨便已經來到了啟航號的船舷邊上,一見到顧瀚的出現,兩只小虎鯨便仰著偌大的大腦袋,發出一聲聲嚶嚶叫聲。
“阿強,阿珍。這幾天又跑哪里去溜達了?”顧瀚看著好像又大了一點的兩只小虎鯨說道。
阿強跟阿珍也是上一次顧瀚給兩只小家伙起的一個名字,原先只有一只小虎鯨的話,顧瀚倒也是省的取名,可如今有兩只,還是要稍稍區別一下。
聽到顧瀚的話之后,兩只小家伙也是歡快的進行回應著,嚶嚶聲標準的鯨鳴響徹周遭。
顧瀚雖然聽不明白兩只小家伙說的是什么,不過也是從兩只小家伙的臉上看出小家伙還是比較的開心。
“好了好了,給你們喂魚了,得虧我今天準備了多一點的雜魚,要不然還真不好喂你們。話說,現在要喂你們兩只小家伙,這可是消耗無比的巨大。
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懂,聽懂的話,一會我放完網,你們看著能不能把魚群給趕到浮網那邊哈。”顧瀚親昵的摸著小虎鯨的腦袋,一邊的說著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