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讓顧瀚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一家子竟然被安排在了主桌的旁邊,這完全超乎了顧瀚的想象。
在顧瀚看來,似乎最為角落的那幾張桌子,或許才是自己一家人該坐的地方。不是說顧瀚妄自菲薄,而是本身就如此。
一來自己跟錢老爺子也沒有任何的親戚關系,二來便是顧瀚的身份相比起前來赴會的那些人來說,還真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就在顧瀚跟方少杰交談的時候,錢敬天也是出現了,獨自一人來到了顧瀚的身邊。
“顧瀚,你們來的可真早,一會可是要好吃好喝,兩個小家伙,你們要吃糖嗎?我這可是有好多糖,還有這應該是最小的顧子軒吧?長得還真可愛?”錢敬天樂呵呵的看著顧瀚一家人說道。
“錢總,您客氣了,我們能夠被邀請就已經足夠的榮幸了。”顧瀚忙不迭的說道。
“你就別謙虛了,你現在發展的一切我都可是看在眼里,尤其是四洋海產,說不定日后我們還有更多合作的機會。我最近其實有一個想法,顧瀚,你點子多,給我出出主意?你看如何?”錢敬天一邊掏出幾個糖果遞給兩個小家伙,一邊看著顧瀚神色認真的說道。
錢敬天一直都沒有輕視顧瀚,從一開始顧瀚還是一名普通漁民的時候,錢敬天就沒有在顧瀚面前表現出太多的一個高傲。或許是說錢敬天一直以來對于任何人都不會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更別說錢敬天可是親眼的看著顧瀚從一名普普通通的小漁民,發展到了如今擁有自己的養殖場,還擁有著自己的海產店。
雖然這一切在錢敬天面前,并不算是什么太值得稱道的事情。可要知道顧瀚只不過是用了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便已經搗鼓出如此規模的生意,這已經算是非常了得的事情。
“錢總,您客氣了,您有什么需要問的,我看看能不能給一點意見參考一下。”顧瀚連聲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你應該知道食為天倒下了吧?孫志恒那家伙在這一次的清洗當中被連根拔起,那家伙下半輩子恐怕都要在窯子里面度過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濱海省的下沉市場的餐飲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我打算把這么一個缺口給拿下,常樂海鮮舫倒算弄一個子品牌,專門面對低端下沉市場。
可是傳統的餐飲形式,我又有點不太想要做。畢竟低端下沉市場太多的餐飲店了,哪怕是打著常樂海鮮舫的名頭,以傳統的餐飲形式去競爭,即便是競爭下來,恐怕也沒有多少的利潤可言。
所以我想要在這個子品牌上面,看看能不能做出一個全新的餐飲形式出來。起初我有考慮過搗鼓自助餐,現在聽說一線城市的自助餐發展的還算不錯。
可是自助餐的形式,目前來說還只能做中高端,低端的自助餐只能用走水貨來做。
常樂海鮮舫還是有著自己的堅持,不愿意用那些走水貨來糊弄人。
所以,現在我有點被難住了,想不出有什么適合的餐飲模式出來。”錢敬天倒也沒有對于顧瀚有半點的隱瞞,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畢竟這事情其實并不算是什么秘密,食為天的倒下,常樂海鮮舫作為濱海省的巨頭,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倘若是經營好的話,完全可以把食為天的那一份市場份額給掌握在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