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本神執意外出呢?”北域城隍憤怒的站起身來,看著神農氏質問道。
堂堂一域城隍,其這一千年來,何時受過如此這般對待。
“城隍亦是如此,還望道友莫讓老朽為難!”神農氏直視著北域城隍雙眼堅定的開口道。
神農氏如此堅定的態度,頓時讓北域城隍心中一寒。
但身為城隍的高傲,使之其怎會甘心聽令于他人。
“判官聽令,北域之地,野神肆意妄為,當點兵五萬,圍剿野神,不得有誤!”
北域城隍不信邪,鐵了心非要一試,說罷,北域城隍將令牌賜給判官。
聞令,余判官內心之中頓時極為復雜,慌亂不安。
其心中極為清楚,顯然自已已然成為了北域城隍借機發難得棋子。
而且還是以自身性命,一念至此,余判官頓時憤怒不已。
其沒有想到,自身辛辛苦苦,冒著巨大的風險為城隍效命,最后卻落到如此下場。
但此刻,城隍命令已然下達,余判官又怎敢不聽令行事。
事到如今,也只能賭面前的白發老頭或許會心口不一。
“屬下領命!”思定片刻,在北域城隍陰沉的注視下,余判官緩緩應了下來。
接過令牌之后,余判官緩步向城隍廟大門走去。
短短不到百步,對于余判官來說,可謂是有著上萬里之遙。
片刻之后,余判官便已身至門前,回頭看了一眼北域城隍之后,余判官深吸一口氣,在大殿眾人目光的注視之下,一步欲向城隍廟外踏去。
見此一幕,神農氏不由輕笑一聲,隨即搖了搖頭。
下一刻,不見神農氏有何動作,只見,余判官的身形頓時化作飛灰,連同靈魂,一同消失在城隍廟大門之處。
甚至就連投胎轉世之機,都沒有給其留下。
正如之前神農氏所說那般,身死道消。
見神農氏如此果斷,北域城隍目光徹底陰沉了下來。
未待其開口,只聽聞神農氏緩緩開口道:
“道友無需費盡心機,以老朽來看,如今,還不如束手就擒,早日坦白,或許還能留有一絲投胎轉世之機!”
神農氏略帶可惜的看了一眼北域城隍。
一位神境之上存在,在蒼鶴與之自身來到北域之地時,其結果便已然注定。
除了身死道消之外,已然沒有了其余路可以選。
“既然無論如何都要身死,本座又怎會坐以待斃。”
“道友不如一展風采,讓本座大開眼界一番如何?”
北域城隍經營北域之地上千年之久,可謂是享盡了權力以及實力的滋味,如今,讓其束手就擒,北域城隍又怎么可能甘心。
無論如何,結果已然至此,索性還不如放手拼搏一次,為自已爭取生機。
聞言,神農氏不由再次輕嘆口氣,好言難勸求死鬼。
沒有絲毫猶豫,神農氏當即大手一揮,一道生命法則頓時出現在城隍廟內,向北域城隍束縛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