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家側妃得寵,張長史肯定是不敢欺負的。
但是對白氏什么樣,對金氏什么樣,這其中區別很大。
誰也不瞎。
說到這里,白側妃忽然道:“是了。”她忽然笑了:“虞氏進府的時候,估摸沒少受委屈吧,張長史怎么對待她的?”
如意也恍然,這才是重點吧?
主仆倆這回明白了,大概是虞側妃確實聽到了什么,想要借機會報復。
既然知道了原因,主仆倆就不擔心了。
另一頭,青霜擔憂道:“奴婢想著,白側妃要是跟四皇子說了這些話……”
虞錚微笑:“她該怎么說?”
青霜想了想后笑了,搖搖頭。
確實是不好說。
“可是白側妃要是想不到張長史可怎么辦?”青霜又問。
“按理來說,張長史那個人就是個拜高踩低的主兒,白側妃那邊的人不可能感受不到。”虞錚說的是她進府和金羚進府之后,絕對不可能跟以前一樣,她這里都感受到了不同,白側妃怎么可能會沒感覺?
真要感受不到,那也太遲鈍了。
“也無妨,我只是多走一步罷了。”虞錚搖搖頭:“走吧,去逛逛。”
張長史雖然是府上的長史,卻不是四皇子心腹。
四皇子就習慣用身邊侍衛,只怕他根本沒留心過這位長史做過什么說過什么。
白側妃愿意幫一把是最好,不幫也無妨。
虞錚從枝頭摘了一片樹葉把玩,白側妃必須要做這件事,今日想不通也無妨。
到了端午節,四皇子府上正妃側妃跟著四皇子很早就進宮了。
今日是大宴,都在元和宮。
所有人都是盛裝出席,四皇子等皇子們此時去了陛下的宮中,虞錚等側妃就在元和宮后殿一處候著,皇子妃們都去請太后了。
白側妃跟相熟的人打招呼回來就和虞錚坐在一起,坐下四下里看了一圈問道:“金羚呢?”
虞錚道:“跟著皇子妃去了。”
白側妃一愣:“她憑什么?”
虞錚搖頭:“不知道。”
人家自詡高人一等呢,自然就跟去了。
畢竟進四皇子府之前,太后也一口一個金丫頭。
白側妃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這叫什么事?”
虞錚輕輕搖頭:“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白側妃深吸一口氣閉嘴,畢竟打量的眼神不少。
今日不光是皇子們的家眷,還有宗親家眷,既然是大宴會,隔壁屋子里還有臣子們的家眷。
自然容不得錯一步。
太后娘娘在眾人的簇擁下過來的時候,虞錚她們也趕緊去迎接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