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側妃也笑了:“就你的花樣多。”
“妾書讀的少,勉強識字罷了。可白側妃一向也念書,跟虞側妃念的不一樣?”左姨娘笑盈盈的。
以前左氏也不會對上白側妃,但她就是挺記恨白側妃的。
她懷孕那時候白側妃巴巴的想要她的孩子也就算了,她還沒懷孕之前,只要大王來了她這里,她就會被白氏刁難好幾天。
這些事,過去不敢,如今她覺得說說也無妨。
“白側妃讀的是詩詞歌賦,不懂這些也是有的。”慕容氏笑了笑:“倒是虞側妃,當真學識淵博,妾是佩服極了。”
她這話就像是打圓場,叫人怎么理解都可以。
白側妃瞪了一眼左氏,連帶著對慕容氏圓場子的話也不滿意起來。
“你倒是不念書,當年也沒少見你詩詞歌賦。如今倒是不會了?”這話就是說慕容氏的。
慕容氏賠笑:“姐姐別動氣,我才讀了幾天書。自然不如您。”
白側妃又看左氏,冷笑一聲:“你不懂就閉嘴吧。”
左氏沉默低頭,一副委屈樣子,卻也不反駁。
柳氏臉色有些不好看:“大過節的,這是做什么?”
白側妃忙側頭看獨孤鉞:“四郎,是我急了些。四郎莫要動氣。”
獨孤鉞沉默了一會后欲言又止:“你……”
他忽然覺得為什么只有白氏這樣叫他?
他都沒想起來白氏從什么時候開始這樣叫他的。
以前也沒覺得,怎么現在覺得這么奇怪呢?
倒不是覺得冒犯,就是很奇怪。
但是他話到底沒說出去,要是說出去了,白氏怕是要大受打擊,算了,私底下勸她吧。
后頭沒有再生什么波瀾,虞錚與柳氏閑話家常,說起西河一些舊俗。
柳氏笑道:“我小時候,我母親管得嚴,生怕我凍著,動不動就用一些舊俗哄著我。我信以為真,直到大了以后才知道好多都是假的。偏記性好,直到如今,一件事上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我還糊涂呢。”
虞錚也笑:“您就是謙虛,這么幾年,我都沒見您辦事出了錯。我們是不擔心的,就看郡主擔心吧,郡主可能將來也要糊涂。”
眾人都跟著笑。
這是夸王妃這個母親做的好,定會如她母親疼她一樣疼愛郡主。
郡主也靦腆的笑了。
晉王府其樂融融的時候,后宮里的太后有些食不知味。
此時也在宴會上,比起晉王府自己人,那京城人多的是。
三公主瞧著上首的太后似乎不高興,就湊過去說話:“祖母,您光顧著想老四了,不想著我。”
太后笑了笑:“就你鬼精,我想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