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簡直就說,在西河時候大家比較散漫,進了宮都這么久了,蘭壽殿居然還那樣。
獨孤鉞蹙眉:“你做的沒錯,王福!”
“陛下,既然您不知道,就別插手了。”虞錚趕緊攔著:“這會子陛下在我這里,再罰就不好了,白姐姐身子弱,別叫她傷了心。”
獨孤鉞蹙眉,只好點頭。
王福聽見叫他就在門口應聲,這會子還等著,獨孤鉞就說了兩個字:“沒事。”
“這后宮里,要說就能鐵板一塊,怎么會呢?這么多人,各有各的心思,大家也不過想過得好。白姐姐……”虞錚輕輕搖頭:“要說她有時候任性,也不怪她,那還不是夫君慣的?”
獨孤鉞聽著這話,死死蹙眉。
他絕對不服氣。
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慣過白氏一天。
不過想想白氏那樣……
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再說了,白姐姐對陛下還有救命之恩。”虞錚說到這里自己都嘆氣:“也是我沖動了,再有一回,我讓著她些吧。”
又是個病人,又是陛下的恩人,還是陛下以前寵愛的人。
獨孤鉞卻嘖了一下:“該管就管,不管有什么,都不能越過你。”
要不然他為什么要壓著嬪妃們的位份?
不就是怕她們不服?
這時候獨孤鉞甚至想,二品妃位還是高了。
不過真要是放在九嬪上,那外頭猜測就真的多了。
“不說她了。我叫人預備了膳食。”虞錚伸手拉住獨孤鉞的手搖晃:“餓了。”
獨孤鉞看她幾眼后,捏住她的手指:“嗯。”
隔著炕桌,兩個人身體都有點傾向于對方。
虞錚看著他脖子和胸口的皮膚,上頭還是微微汗濕的樣子。
她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巴。
唔,一年多了,不看見也就算了,看見的話,她有點饞肉了。
還好奴婢們及時進來詢問擺膳,不然虞錚還真不好解釋。
吃飯的時候,獨孤鉞非常沉默。
沉默的離譜。
以前好歹還有個嗯,現在嗯也不嗯了。
只是一個勁兒的給虞錚夾菜。
幾乎是盯著虞錚吃。
虞錚被這種壓迫弄的本來能吃的也吃不進去了。
去洗漱之前,獨孤鉞還在虞錚手上輕輕捏了一下,話是沒說,眼神卻明確。
虞錚在洗漱的時候心跳都有點快。
這種感覺……
真刺激。
坦白說,這刺激的感覺她很喜歡。
為什么不能想念他的肉體呢?
兩個從凈房出來,屋子里的奴婢們就默契的都退出去了。
按理說,許久沒伺候兩個人同房了,總該留下人的。
但是堆雪使眼色,眾人就都趕緊低頭走出去。
虞錚對獨孤鉞笑:“夫君。”
獨孤鉞距離虞錚本來也就一兩步,這會子他一下就跨過來,試圖把人抱起來。
但是虞錚身子一閃,就躲開了。
她反手把人壓在床榻邊的柱子上,仰起頭看他:“夫君。”
獨孤鉞低頭看著她,她依舊笑顏如花,依舊美若天仙,身上的香依舊叫他癡迷。
他的手放在她腰上,把人箍住:“嗯。”
他回答的是她這句夫君,他就是喜歡這一句。
虞錚踮起腳,雙手捧著他的臉,歪著頭看他。
美男有了成熟風韻,更加有味道。
他耳朵上的小耳飾不在了,如今做了皇帝,他不會天天都戴著。
大概就是為了照顧漢臣。
但是他依舊異域風情,依舊好看,也依舊野性。
“夫君很久沒梳小辮子了。”
“明天。”
獨孤鉞說著,低頭用一只手摩挲她的嘴唇,將那嫩紅的如同花瓣一樣的嘴唇揉的變了形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