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有人背后作梗,不是我為柳家說話,只是陛下對他們也略有了解,您想想這種事情他們敢做嗎?做了有什么好處,難道就只為一時解氣?”
虞錚搖頭:“甚至于我與柳家從未有過仇怨,姐姐去世之前還把孩子都托付給了我,柳家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做這種事。”
獨孤鉞逐漸冷靜了下來。
虞錚趕緊又說:“這事兒一定要好好查,但是陛下先不要急。還有得傳話把那個告狀的小丫頭好好保護起來,歲數還小,別給他她上刑。若非他來告,這件事情還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呢。”
獨孤鉞點頭,沒反駁。
陛下可以暫時不處置柳家,但是這樣子要查還是要從柳家開始查起。
果然柳家人也是驚慌失措,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對于詛咒的事,他們真的一無所知,并且堅決不承認。
而那個告狀的小丫頭能把事情說的詳詳細細,甚至于她親自帶著京兆府和刑部宗正寺的人找到了他撿到盒子的那個淺坑。
東偏院本來就沒什么人住,他們在這邊初始的丫頭也沒幾個。
但是真要詛咒,為什么會埋個淺坑?還一定要放在這種偏僻的東偏院。
小丫頭翠娥已經豁出去告狀了,她就是求個活路。
畢竟如果詛咒皇后這件事情真的成立,柳家一家都要死,那她們這些丫頭也躲不過去。
她去告狀無非是求個活命,所以現在他無論知道什么都說的事無巨細。
很快就找到了小丫頭說的幾個地方,東偏院這段時間唯一動工的就是砍掉了一棵樹。
畢竟是冬天挖坑也不容易。
東偏院的人再少也不可能真的一點動靜都鬧不出來。
這個情況沒有人能確定這個東西到底是埋了多久。
所以就沒有具體確定哪些人要拉去審問,而能是柳家所有的下人全都得過一遍。
虞錚在清寧宮聽著聽松匯報消息,也是神色凝重。
“后宮這陣子有什么動靜?”
“回娘娘的話,各處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德妃娘娘那兒最近也沒有什么動靜,也許久不見娘家人。”
“那左充儀呢?”虞錚問。
聽松愣了一下:“奴婢明白,不過在此之前,左充儀那兒也沒有特殊的動靜。”
虞錚皺起眉頭:“陛下皇子是有幾個,但是真正能爭的并沒有幾個。你好好盯著他們,也要盯著他們的娘家,這種事他們身在深宮想做也做不了,唯有他們的娘家才可以出手。”
“奴婢明白了。”聽松鄭重其事地點頭。
“告訴他們好好的查看看柳家的奴仆們到底跟誰家有來往,雁過留聲,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的。”
“是奴婢這就去。”聽松點頭,行禮告退出去。
“依我看這事兒保不齊就是德妃做的。您要是跟太子生分了,那其他皇子可就有機會了。”羅媽媽皺眉。
大概在別人眼里,如果太子跟皇后之間產生了矛盾,皇后肯定會想辦法讓太子不能繼位。
太子不能,那別人不就有機會了嗎?
再說了,皇后這個位置難道不值得爭搶嗎?
虞錚深吸一口氣:“看來無論是誰都躲不過權力爭奪的路。”
“您就把心放寬,這事兒啊,出的也好。”羅媽媽冷聲:“如今出比以后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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