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胖心在流血,怎么鄉試,會試能增加錄取名額,怎么院試就不增加?
為什么,為什么?
莫非是新帝針對他,不想讓他過院試,所以特意不增加名額?
雖然新帝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新帝,但不妨礙大胖胖開始疑神疑鬼地陰謀論。
孫山翻了翻白眼,吊三角眼更是高高地吊起來。
無語地說:“鏘弟啊,院試三年兩次,機會夠多了,名額夠多了,再增加,干脆只要讀書就給過好了,還考什么考。”
頓了頓,繼續說:“何況秀才只不過相對白身好一點,又不是當官的預選人員,不要說新帝,官員也根本看不上秀才出身。所以啊,為什么要增加名額。”
大胖胖捂住胸口,睜大眼睛,連連后退,傷心欲絕地說:“山哥,你怎么這么說話?什么秀才不是人才?秀才也好難考,你知不知道?”
大胖胖好傷心啊,已經不知道考了多少次了。
每次都在考場里煎熬三天,每次出來足足瘦了10斤,在考場的日子多么艱苦啊。
結果出來后,依舊落榜。
秀才多么難考啊,山哥竟然說秀才不值錢,新帝,官員都看不上,大胖胖真是傷心。
日日夜夜盼著卻盼不到的東西,竟然在別人眼里一文不值。
何書鏘好想捂臉痛哭。
孫山揮一揮手,云淡風輕地說:“秀才有多難考?你看我就考過了。不僅我考過秀才了,你家里也好多人考過了。要是難考,怎么那么多人就能考過了?哼,鏘弟,你莫在這里搞三搞四,你給我安安分分地讀書。你運氣好,遇到我這個舉人老爺給你開小灶,一對一教學。哼,別人盼也盼不來呢。”
云姐兒從外面走了進來,贊同地說:“山哥,你說得對。大哥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舉人老爺親自一對一教學,這種好事,別人想要都要不來呢。”
轉過圓滾滾地身子,看著圓滾滾的何書鏘,冷著臉說:“大哥,外面有人請山哥去坐席,山哥為了教你,都拒絕了。哼,你莫要福至不知惜。山哥可白白損失不少束脩,我們少吃很多荔枝燒鵝呢。”
何書鏘已經習慣大妹手指咬出唔咬入。
不過再次再次再再再次聽到還是受不了。
眼睛睜得老大,手指著云姐兒:“你......”
你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孫山問道:“鏘弟,你找我還有什么事?沒有就去書房做卷子,最近又弄了不少套卷子,你一套一套來做。等我赴京趕考后,你依舊做卷子,給別的夫子批改。”
無論在岳麓書院,還是金陵,孫山整理了不少往前的卷子以及名師出的卷子,再加上自己編寫的卷子,可以讓何書鏘一直做。
題海戰術或許能助大胖胖過院試。
如果這樣都不能上榜,孫山那真的沒辦法了,他也無能為力。
何書鏘不想做,想跟孫山討價還價。
只不過對上孫山的眼睛,立即蔫吧了,灰溜溜地跑去做試卷了。
晚上看到有荔枝燒鵝吃,連續啃了兩個鵝腿,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氣得云姐兒想關門放狗,把大胖胖咬一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