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寶兒,今日是你的冊封禮,也是我們的好日子"弘歷:"我不能讓你光明正大的成為我的正妻"
他有些歉意的看著她。
弘歷:"但是我能保證,我的身心,從里到外都是你一個人的"
弘歷:"今日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弘歷:"你可歡喜"
阿箬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嘴角蕩著彎彎的弧度,笑容純凈。
阿箬:"我很歡喜"
弘歷有些興奮的跟她喝了交杯酒,隨后吩咐人把床上的果子收拾干凈。
他抱著阿箬,將她放下了她們的新婚床上。
鮮紅的寢衣,鮮紅的被褥,襯得阿箬的肌膚瑩白似雪,眉目如畫,美艷不可方物。
弘歷放下床賬,輕輕覆了上去。他額角升起一層薄汗,漸漸滴落在如玉的側臉上,輪廓分明,透著股難言的性感,當真是男色惑人。
洞房深,畫屏燈照,山色凝翠沉沉。聽夜雨冷滴芭蕉,驚斷紅窗好夢,龍煙細飄繡衾。辭恩久歸長信,鳳帳蕭疏,椒殿閑扇。
輦路苔侵。繡簾垂,遲遲漏傳丹禁。舜華偷悴,翠鬟羞整,愁坐望處,金輿漸遠,何時彩仗重臨?正消魂,梧桐又移翠陰。
二人胡鬧幾近天明。
弘歷精神抖擻的去上朝了,一點也看不出勞累一晚的樣子。
阿箬還在沉沉睡著。
不知為何最近總感覺很疲累,像是睡不醒一樣。
等天光大亮,阿箬才在魏嬿婉的侍奉下起身。
她有一搭沒一搭的用著早膳,魏嬿婉看她沒什么精神,就提議去御花園走走。
阿箬確實無聊,可有可無的答應了。
魏嬿婉一路上嘰嘰喳喳的陪她說話,逗她開心。
阿箬:"嬿婉,你家里都還有誰?"
魏嬿婉:"奴婢家里還有額娘和弟弟"
阿箬:"她們對你好嗎"
魏嬿婉:"挺、挺好的"
阿箬知道原劇情中魏嬿婉的額娘和弟弟就是個吸血蟲,對她并不好。
阿箬:"嬿婉,你別怕,我會幫你"
魏嬿婉感激的笑了笑,她知道娘娘待她好,但這些小事她自己可以解決的,她現在每個月只固定給他們寄二兩銀子,多了一分沒有。
魏嬿婉:"娘娘,奴婢知道您待我好,已經解決了,她們不會再來纏著我了"阿箬:"有困難就告訴我,需要使銀子就去找藍玉"
魏嬿婉:"奴婢知道了,娘娘真好"
阿箬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沒再說什么。
走動了一會她覺得身上舒服多了,正準備找個地方坐坐,就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低泣聲。
阿箬感覺很奇怪,怎么她每次在御花園都能碰見人哭。
她給了嬿婉一個眼神,嬿婉查看過后回來,低聲對她說。
魏嬿婉:"娘娘,是大阿哥"
阿箬:"走,上去瞧瞧"
永璜聽到有腳步聲,慌忙擦干眼淚,站直了身子。
看到阿箬時他驚艷了一瞬間,隨即快速低下頭,輕聲道“兒臣拜見溫熙娘娘,娘娘萬安。”阿箬:"起來吧"
阿箬:"大阿哥,你怎么在這里,是有誰給你委屈受了嗎"
阿箬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十歲左右的小小身板,已經有了些少年的雛形,模樣稚嫩秀氣,有些像弘歷。
永璜聲音有些低落,“并無人欺負兒臣,兒臣只是有些想念母親了”
阿箬:"母親,你如今的母親不是純妃嗎"
阿箬:"難不成,你說的是延禧宮的烏常在?"
永璜面色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阿箬:"大阿哥,純妃既然撫養了你,那她就是你的額娘,別的人你還是不要多念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