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生病的媽,好賭的爸,上學的弟弟,破碎的我。
關小小是母親身體不好,經常要住院治療,弟弟還在上高中,每個月都需要大筆開支。
而花月瑤母親在她小時候就跟人跑了,一個賭鬼爸爸常年不著家,還經常欠了賭債,找她要錢,生活的也不容易。
“偷聽人隱私可不道德。”關小小似笑非笑地看著周平。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們把我當成了透明人。”周平神色訕訕。
“我的情況,你剛才也了解了,沒了郝大方這個冤大頭,誰每個月給我錢用?”關小小語氣直白地說道。
“我這里還有點積蓄,你先拿去用著。”花月瑤突然打斷。
關小小卻皺起眉頭,說道:“表姐,你是不是被男人迷昏了頭,就算養小白臉,也不能這么倒貼呀。”
周平肺都氣炸了,他怎么就成小白臉了?
這個死女人,性格太多變了,他現在不想和她上床了,只想打她屁股。
“表妹,別亂說!”花月瑤又氣又羞。
“周鎮長,你別怪我說話難聽,我和表姐從小吃過太多的虧,平時都是戴著面具做人,能在你面前卸下面具,已經是對你很大的信任了。”關小小看著他說道。
說完,她又狡黠一笑,曖昧說道:“當然,我喜歡帥哥,你如果能在床上讓我滿意,也許我和表姐一樣,倒貼你也不一定。”
“表妹!”花月瑤有點生氣了。
周平感覺腦仁疼,這花家姐妹和他平時遇見的女人,有很大區別。
可能是從小坎坷的經歷,讓她們都很敏感多疑,善于偽裝。
花月瑤還好點兒,關小小他是真不知道,該怎么和她打交道。
這個女人一會兒風騷,一會兒狡黠,一會兒又表現出精明市儈,簡直就是個百變小魔女。
“郝大方就是個廢物,在床上一點都不中用,要不我們下去切磋一下,只要你能堅持半個小時,賬本就是你的,敢不敢?”關小小挑釁地看著他。
“關小小!”花月瑤俏臉掛著羞怒。
“表姐,從小你遇見喜歡的東西,都是默默看著,不敢表達,我和你不一樣,我想要的東西,就會想辦法得到。”關小小說道。
她雖然知道,周平接觸她的目的不單純,但是她對這個男人不討厭,否則要也不會在臥室里誘惑他了。
“不用去樓下,就在樓梯間,你敢不敢挑戰?”周平被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心里也有火氣。
“周平,你們兩個別鬧,好不好?”花月瑤感覺自己都要哭了。
周平沒有理她,而是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關小小。
關小小也針鋒相對的跟周平對視,硝煙味在兩人之間彌漫。
“在樓梯間?”關小小用確認地語氣問道。
“就問你敢不敢?”周平豁出去了。
他看出來了,今天要是不能拿下關小小,賬本的事情,根本就沒戲,搞不好她還會給郝大方通風報信。
“你跟我來。”關小小對他勾了勾手指,穿上高跟鞋,向天臺通道走去。
周平跟了過去,看著她走向旁邊的安全消防通道。
“你們兩個瘋了嗎?”花月瑤滿臉震驚。
關小小推開安全通道的門,等周平走進來后,把表姐關在了外面,說道:“你把褲子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