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輔導完岳小碩的作業,走進廚房幫忙,看見岳白英眼眶微紅。
“怎么了,誰欺負你了?”他走過去,從后面抱著了岳白英的腰。
“別鬧,小碩在外面呢。”岳白英俏臉通紅,輕輕掙扎了一下。
“他寫作業很專注的,不會亂跑。”周平把臉貼過去,聞著她發間的幽香。
或許在外人眼里,天天穿著一身警服,風風火火的岳白英缺少女人味兒。
但是周平知道,她女人味兒十足,特別是那豐乳肥臀,對他誘惑力不是一般的大。
“煩人精!”岳白英拗不過他,只能任由他抱著。
她拿著菜刀,繼續切菜。
“給我拖鞋都買了,是不是意味著,以后在這個家,我就是男主人了?”周平把嘴湊在她耳邊,語氣玩味地問道。
“你可真能聯想,拖鞋跟男主人有什么關系?”岳白英耳根子都紅透了。
她這個家里,除了她和岳小碩的東西,沒有任何外人的物品。
在鞋架上給周平添了一雙拖鞋,意義不言自明。
“我不管,今晚我就不走了。”周平把手伸進她衣服里面。
“你是想讓我切著手嗎?”岳白英豐腴的嬌軀,微微顫抖。
“那我可舍不得。”周平意猶未盡地收回手。
剛才差一點就摸到了她的飽滿,但是他不急,對于岳白英這種美婦,小火慢燉,才更有滋味。
“說正事兒,金兆龍的資料,我都給你找齊了,他的死因你就別做文章了,確實死于心臟病,要么是巧合,要么對方是高手,現在人都火化了,也不可能重新驗尸。”岳白英說道。
“那他的家庭關系呢?”周平瞇著眼睛問道。
“他老婆是省城人,在他出事后,就把這里的房子賣了,搬回了省城,另外他還有個情人,是市藝校的舞蹈老師。”岳白英說道。
她口中的藝校,全稱是益都舞蹈藝術專科學校,別看益都本地人都瞧不上這個學校,但也培養出不少好苗子,最近在舞蹈界嶄露頭角的新秀孫清影,就是這所學校走出來的。
“行,你回頭把那位舞蹈老師的資料發給我。”周平說道。
“你這么刨根究底的調查金兆龍,不會是想對付楊開山吧?同時得罪縣長和縣委書記,你想過后果嗎?”岳白英擔憂地問道。
“有些事情我沒看見也就罷了,既然看見了,那就必須管,大不了丟官,到時候吃岳姐姐的軟飯,一樣也很香。”周平厚著臉皮說道。
“呸,我才沒有軟飯給你吃。”岳白英滿臉通紅,眼眸嬌羞。
周平在心里嘆了口氣,他手里其實有楊開山的致命把柄,但是那玩意不能拿出來,一旦拿出來了,大家都得死。
所以他只能另辟蹊徑,從金兆龍身上,打開突破口。
“老金啊老金,希望你不是個糊涂人,否則你就算死了,也是白死。”周平在心里說道。
吃過晚飯后,周平監督岳小碩打了一遍五禽戲。
在糾正了岳小碩幾個動作后,周平讓孩子坐下,伸手給他把脈。
岳白英緊張地站在一旁,兒子的身體狀況,一直是她的心病。
過了一會兒,周平站起身,語氣輕松地說道:“五禽戲對他效果很好,只要堅持,體質會調整過來的。”
“那就好。”岳白英長長松了口氣。
岳小碩的作息很規律,晚上九點多就睡了。
周平看向岳白英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曖昧。
“你先去洗個澡。”岳白英紅著臉,輕輕推了他一下。
她已經洗過澡了,這會兒身上穿的睡衣,樣式雖然是保守的長袖長褲,但依舊難掩她火辣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