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泥濘不堪的下身,上面那掀起的衣物下引人注目的兩點也徹底凸起,從淺粉變成了更深的粉色,仿佛兩顆粉褐色的肉珠鑲嵌在呼吸沉重的胸前,甚至沁出了層薄汗。
因為陳榆刻意的把玩,宋池的呼吸瀕臨失控,斷斷續續的全是情欲的協奏。
“唔……”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哽咽,陳榆側目,來源正是突然夾緊大腿,全身都在顫栗的宋池,肉棒的晃動下,連帶著孔眼都溢出了一股新的淫液。
眼前的場景讓陳榆愣了愣神,手掌松開了些,下一秒,剛剛才從顫栗中恢復的宋池幾乎是討好般地把肉棒往她的手里送。
“什么聲音?”齊杉先反應過來,她皺起眉頭,敏銳地捕捉到了剛剛一閃而過的異樣。
王越楷聞聲也側過耳朵聽了聽,隨后疑惑道:“沒什么聲音啊。”
“可能是我聽錯了。”齊杉聳了聳肩,不過話雖這么說,她還是往陳榆看了看,只看見了一片灰暗的陰影,隨后回過頭重新看向王越楷說:“我們還在先離開吧,我真的要去準備比賽了。”
“……”王越楷知道齊杉行事都有自己的計劃,旁人沒法干預,于是只好妥協說:“好吧,不過你要答應我,這次讓我看你比賽,不許再趕我走了。”
“不趕你。”齊杉笑了笑,牽起王越楷的手,“這次讓你在旁邊看著我是怎么拿到第一名的。”
就在兩人有說有笑的剛離開圖書館,陳榆肩膀忽的一重,宋池松開了衣擺,喘著粗氣將頭抵在了她的肩上。
“啊……嗯……”他的喘息如同藍色的浪尾般敲打著陳榆的耳膜。
她側過臉,想要貼著宋池耳朵取笑他時,手背忽然被一只滾燙的掌心包裹住,宋池的嘴唇擦過陳榆耳垂,像是偷吻般輕聲說出了對不起這叁個字。
等到煙花在海面炸響,高潮來臨時,宋池似乎將自己完全依托給了陳榆,在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喘息中,隨著繃緊的肌肉,龜頭的馬眼涌出了大股的白精,射滿了陳榆的掌心,從指縫間漏了點滴在老舊且滿是灰塵的地板上。
滴滴點點,猶如春日最先盛放的白花。
顫抖過后,宋池的呼吸依舊不見平穩的影子,他像個溺水上岸的人,一動不動地靠著陳榆肩膀,遲遲不愿抬頭。
直到小聲的啜泣響起,陳榆才后知后覺眼前的這個人好像又哭了。
早該知道的。
宋池是個好哭鬼。
這次輪到陳榆眨了眨眼,一時間竟有些無可奈何,頭一次搞不清楚眼下的情況,沒辦法,理智告訴她可以先說些無關緊要的安慰話。
她沉默了兩秒,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宋池,別哭了。你耳朵會動,跟你的兔子好像。”
只是兔子不會賴在她肩頭流眼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