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人影交纏,和窗外的樹枝、屋內的綠植,郁郁蔥蔥的交織在一起。
到了后半夜,夜雨轉涼,透了幾分四月該有的溫度,驅散了室內的熱氣。
陳榆挺著腰,在身體的輕顫中看見了墻上的掛鐘,已經過了零點,現在是四月一日。
是了,已經四月了。
她蜷縮起腳趾,抽搐般的快感拉扯著她的全身,大腦一片空白,只剩感官在探尋追逐著那陣興奮。
失神的片刻陳榆想,宋池學東西可真快……所以成績才那么好嗎?
她的小穴在宋池的舌頭下不斷收縮著,仿佛在慷慨地給予他零星的汁液,宋池一邊吮吸,一邊貼得更緊,緊到像是要將那些脆弱的軟肉永遠的含在舌尖。
嘖嘖水聲充盈著整個房間,在陳榆沒有注意到的片刻,宋池反倒紅透了臉龐。
四月c城不比叁月,叁月偶有晴日,偶有陣雨,但四月晴日極少,有的只是連綿的陰天,連綿的細雨。
細雨頑劣,總是潤濕行人肩頭。
“啊……”陳榆咬著下唇悶哼,不由得揪著身下的地毯,手邊是堆成小團的內褲,因為鋪天蓋地的快感喉頭發緊,“宋池……!”
后面一聲她提高了音量,帶了些微微惱意,可話音未落,一個沉甸甸的掌心繞著她的腰側落在了她小腹。
像是安撫,手腕上的項圈隨著小腹的起伏在陳榆視線中若隱若現。
陳榆大口喘息,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宋池寬大的掌心押送到了花心深處,她變得更加敏感,凸起的赤珠一次次被舌肉舔過,舌尖用力勾得陳榆小腹起伏不斷,整個人猶如一根陣陣輕顫的琴弦。
在她痙攣發抖的十幾秒里,那只手就這么按壓著她的小腹。
強烈的高潮沖擊著她,連陳榆的腳趾尖都被浸在了快感中。
風過,樹葉上的殘雨被悉數吹落。
夜雨終于息鼓偃旗。
宋池從她胯間抬眸,眉梢眼角都是情欲,睜著那雙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了陳榆好一會兒,沒有放過她的任何反應。
陳榆潮紅著臉,不經意瞥了一眼。
被推到欲望邊緣的人明明是她,宋池反倒像是在烈火里滾了一圈,本就白皙的皮膚由里到外透著粉,鼻尖耳尖顏色更重。
與陳榆對上視線,宋池愣了愣,隨后垂眸張開嘴,很輕很輕地咬了她一口大腿內側的軟肉。
在那邊沾滿了體液的晶瑩之地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你咬我做什么?”
陳榆呼吸不穩,隨著氣息節奏,小腹總是會撞到項圈上的裝飾,冰涼的異物感提醒著她宋池左手的存在。
宋池不答,只是又在牙印上留下了一個極淺的吻。
于是陳榆便沒了脾氣。
她四肢無力,重重垂下,擱淺般平復著呼吸。
“宋池。”
“嗯……”宋池低聲回應她,目光沉沉。
眼下她好了,宋池那邊卻是一塌糊涂。
陳榆低眉,看見了宋池裙邊那團凸起的器物,又抬眸對上了那雙濕漉漉的眼眸。
“不難受嗎?”陳榆故意道,眼底浮現起戲謔的笑意。
她以為宋池會跟預想中的一樣,目光閃躲著反駁,亦或者有些委屈地避開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