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是不是紅軍又跟國軍發生了摩擦,。
費了不少勁才打聽到,原來是紅軍在試射新式火炮。
這幫泥腿子啥時候這般富余了,炮彈都能隨便打著玩。
還有這些火炮究竟是怎樣運來的,要知道國府對陜北可是采取了鐵壁合圍。
像大炮這種戰略武器,怎么可能運進來…
一個個疑問在腦中縈繞,讓她怎么也睡不著。
于是下定決心,明天再買幾個發卡和幾包豆奶粉,然后立馬回去上報此事。
而此時的楊二妮,剛完成運輸任務回到營房。
沈白鳳就把蘇文又來找她這件事,大聲嚷嚷出來。
引得許多女兵都出來看熱鬧。
“哈哈,排長,那個叫蘇文的,是不是相中你啦?”好事的沈白鳳玩笑道。
“哪...哪有。”二妮當即否認道:“我跟他只是認識,白鳳你可別胡咧咧。”
“呵~排長,啥叫我胡咧咧,那憨娃可是來找了你兩回。”
白鳳說著便拿出身后的大白兔奶糖,遞給對方:“而且啊,這回還留了定情信物。”
眾人聞言,立馬炸開了鍋。
“呀,排長,那憨娃對你可真好。”
“可不是嘛,而且人也生得高大白凈,這以后要是生個娃,一準隨他。”
眼看眾人越說越離譜,二妮當即咆哮道:
“夠啦!你們一天天的不尋思好好訓練,盡想些腌臜事,看來訓練量還不夠,明天通通加練。”
原本只是開個把玩笑,沒曾想排長居然真生氣了。
眾人哪還敢多嘴逗留,紛紛鉆進了屋子,只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沈白鳳。
“你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休息。”二妮白了對方一眼,沒好氣道。
卻見沈白鳳有些扭捏的小聲道:“那個排長,奶糖你不分點嘛..”
“嗯?”二妮狠狠剜了對方一眼,把奶糖收進包里,板著臉道:
“明天你的訓練單獨翻倍,看你還有沒有心思嚼舌根。”
“啊?”沈白鳳滿臉痛苦狀,“排長,我錯了還不行嘛,能不能...”
“不能!要是再敢說一句,訓練強度還得加。”二妮行使著排長的權利,不容質疑道。
沈白鳳奶糖沒吃成,還平白無故增加了訓練量。
只能耷拉著腦袋,回到了房間。
過了好一會兒,二妮才平復好心情。
她拿出一顆奶糖仔細看了看,雪白的糖紙上邊,居然還印有可愛的白兔。
隨即嘴角一彎,“哼~,就會哄人。”
緩緩剝開糖紙,雪白的奶糖便出現在眼前。
二妮喉頭微動,根本抵擋不了奶糖的誘惑。
輕輕含在嘴里,香濃熱烈的味道,緩緩充斥著口腔。
臉上的幸福,再也壓抑不了。
這家伙到底現在到底在干嘛?
大概是忙著運物資吧…
想到這些,二妮的心里才好受些。
第二天一大早。
畢竟是在軍團駐地,蘇文可不敢托大,早早便起了床。
剛吃過早飯,便馬不停蹄的趕往軍團指揮部。
一路上都能看見身著迷彩作訓棉衣棉褲,腳踩防刺棉鞋的戰士。
他們個個精神飽滿,身上挎著各種軍用裝備。
有水壺,有槍支彈藥,居然還有人背著一把40火。
甚至有人身后還背著鼓鼓囊囊的行軍背包。
這不打仗不訓練的,怎么背這么多裝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