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還有一個人,我聽到了他的心跳,是你的朋友嗎?”
無咎問道。
阿水聞言,停止了喝酒,緩緩放下酒壇。
“算不上。”
“我好了,你打不打,不打就滾。”
無咎緩緩從身后抽出了那柄細長的劍,耍了一個漂亮的劍花,握在手里。
“我想看看,你有沒有騙我。”
面對無咎此言,阿水眉頭一皺。
“什么意思?”
無咎笑了起來,平靜的言語中卻溢滿了恐怖的瘋狂。
“待會兒這柄劍會從我的手中飛入房間內,如果你出刀夠快,可以在我出劍之前殺掉我。”
“但如果你做不到,房間里的那個人就會死。”
“我不一定能打過你,但在死前,我得拉個墊背。”
她話音剛落,阿水手中的刀一揚,便要出刀。
但這一次,無咎好像跟上了她的速度。
手中的長劍化為一道流光,向著房間里的聞潮生射去!
阿水眉頭一皺,橫跨一步,手中的柴刀也飛出。
她這一刀的確要比無咎的那劍更強更快,后發先至,在門前擊落長劍后,被余下震動產生的力道帶入房內。
也便是在這一刻,無咎拔出了身后的第二柄劍。
一柄無鋒的劍。
這柄劍要比方才的劍還快。
阿水千錘百煉的本能在嗅到殺機的那一刻已然做出反應,可強行壓下的舊傷在此刻突然爆發,讓她躲避的身法慢了一分半分。
于是,無咎這柄無鋒的劍成功點在了阿水的腰間。
看似蜻蜓點水的一擊,卻仿佛有萬鈞力道,在空中甚至蕩開了道道透明漣漪。
阿水身體宛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狠狠撞在了聞潮生所在房間的門前石階上。
“咳……”
她的口鼻中,烈酒混合著鮮血大量噴涌出來,染紅胸前一片。
這一擊后,她雖未死,但下半身已完全失去了知覺,五臟嚴重受損,神志混沌,儼然成為待宰羔羊。
“所以說,行走江湖,不能有半分自大。”
“你認為自己可以保住所有人,可到了最后,你誰都保不住。”
無咎手持無鋒劍,一步一步朝著重傷的阿水走來。
“不過你舊傷復發,這般嚴重,就算手里有刀,也打不過我。”
“今日便是退一萬步,你也得死。”
阿水眼前全是重影,耳鳴心頓,已聽不清他到底在講什么,口鼻之中不斷溢出鮮血。
“你的命,我收了。”
無咎沒有任何猶豫,走到阿水面前,抬手便用無鋒劍尖點向了阿水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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