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侯:
“為什么?”
春鳶君道:
“我也不知,它后來沒有再攻擊過任何同類,我想,可能它已經意識到了自已日后的非同尋常,不愿讓它的哥哥姐姐與它爭寵,于是直接殺死了自已的哥哥姐姐,這樣,它就成了「唯一」。”
聽到這里,江月侯看向那只鳥的眼神中變得些許感慨。
“一只鳥,竟能聰明到這樣的地步?”
春鳶君也道:
“這鳥比很多人都聰明。”
二人對視時,似乎同時想到了什么,江月侯對著春鳶君發出了邀請:
“春鳶君,久聞你棋技了得,今日來陪我弈上一局?”
春鳶君笑瞇瞇地道:
“我很久不下棋了,侯爺若是想要下棋,不妨等「羅上宗」來陪你。”
“我約了他在此地見面,應該快到了。”
江月侯不愿放過春鳶君,繼續道:
“今日你來都來了,說什么都得陪我來一局。”
春鳶君見他態度如此強硬,也不再拒絕,但遠遠望著湖的那頭,在等待著什么。
“既然要下棋,不妨再等等羅上宗,屆時三人共弈,豈不痛快?”
江月侯眸子淺淺一瞇。
“這棋盤不過黑白二子,如何三人共弈?”
春鳶君摸著自已下巴處的胡子,微笑道:
“天下又何止黑白?”
“羅上宗自帶一色子,恰巧咱們陳,燕,趙皆聚于此,一起玩玩又有何妨?”
江月侯端起茶杯淺啜一口,抬眸問道:
“春鳶君,上次的提議考慮得如何了?”
春鳶君在江月侯的對面坐下,感嘆道:
“齊國土地肥沃,地域廣袤,尤其是北部與西部……由是「這件事」,我趙國已吃虧許多,而今侯爺再進一步,的確有些不禮貌了。”
江月侯給他倒上了一杯茶,繼續說道:
“生意嘛,臉皮厚些不寒磣。”
“此來齊國會武,你與趙王同行,若是圣賢問責,恐怕要謝罪于此,若是春鳶君愿意……”
他話還沒說完,便見春鳶君抬起了手,擺手道:
“不談,不談。”
“我哪里說了能算?”
言罷,春鳶君余光瞥見了不遠處的一道人影,急忙招手:
“羅上宗,這里這里,來來來,就等你了!”
…
s:今天出了點意外,另外一章會晚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