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先勇的法器啊!”
他雙手輕輕捧起黑木禪杖,瞬間便有一股劇烈的寒意襲遍全身,更是從木杖上涌出黑氣,嘗試著想要包裹他的雙手。
喜伯登時放下,側頭看向常小魚,不住的說道:“毒尸之祖都不是你的對手了,常爺,這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里,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常小魚微微搖頭,“別提了,那真是一段痛苦的回憶。”
“按照訓練要求,我要在海中與鯊魚賽跑,在天空上斗得過雄鷹,陸地上跑贏獵豹,還要在叢林里遛翻群猴,而且不準用尸氣,純靠肉身去達成這個要求,每次一回想起來我都感覺要應激。”
喜伯重重點頭,“陶姑娘不愧是生尸之祖,不愧是為養尸界定規則的人,真是嚴師出高徒啊。”
“常爺,此番來看,給你機械蘋果的人,不管是否要利用你,短暫時間內應該是友非敵。”
常小魚嗯了一聲,“接下來,我打算問問他們,能否幫我找到陸先生,阿虎阿豹的蹤跡,一來我救人心切,二來測驗一下他們,看看他們的水平如何,以及究竟有幾分真心幫我。”
“好主意!”喜伯贊同道。
余下幾日,常小魚時常坐在魔門大廈的天臺上,遙望整個南天市。
果不其然,在一個風暴聚集的午后,陰沉沉的天空上,忽然飛來了一只信鴿,徑直落在常小魚的手上。
常小魚從它腿上取出信紙,上邊寫道:
“恭喜常爺打敗毒尸之祖,距離登上養尸界的巔峰,您只差最后兩步。”
“如有興趣,請在今日十二點以后,趕往藍海岸洗浴中心。”
“我將告知您封陽的下落。”
“對了,巖先勇死后,已然打草驚蛇,常爺要盡快做出決定。”
這一次常小魚并沒有直接放飛信鴿,而是順手從懷中取出一張便簽紙,在上邊寫道:
“封陽的信息我要,陸水鏡,董天虎,陳豹的信息我也要。”
“如有誠意,十二點之前給我送過來。”
“此番情誼,我自當銘記于心,若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他日機緣恰當,定當償還!”
將便簽紙卷成一個小紙條,塞進信鴿腿部的塑料管里之后,常小魚抬手放飛了信鴿,隨即轉身下樓。
同時掏出手機給喜伯打過去電話,“那信鴿剛剛來過,調取全市所有的高空攝像頭,盯著它,看它去哪里。”
十幾分鐘后,喜伯打回來了電話,第一句就震驚萬分的說道:“常爺,給你通風報信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感覺這幫人,我們碰不起。”
常小魚微微皺眉,“別緊張,有什么事慢慢說。”
喜伯咽了口吐沫,忙不迭說道:“常爺你有所不知,我們用高空攝像頭,一直盯著這只信鴿的去向,沒想到它飛躍了半個城區之后,忽然在一條小路上落地了。”
“然后就在一片下水道的入口處,在幾根鐵柵欄邊上,這只鴿子竟然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分散,并且重組,幾乎是幾秒鐘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只老鼠!”
“這不是動物,這是仿生機械!”
此言一出,常小魚也是頗為震驚。
怪不得之前覺得這鴿子古怪,敢情這根本就不是活物,而是與機械蘋果一樣精密的仿生機器人,最關鍵的是,它竟能打散重組體內零件,從一只鴿子,變成一只老鼠。
從這個角度上切入,它不僅要有足夠的能量,支撐其在天空中飛翔,還要有足夠的密閉性,以至于切換成老鼠形態之后,穿行在下水道之中,做到絕對的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