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酒店見面后。
邱得根帶著法務和財務與理查德那邊對接,麗的易主,成為了邱得根的囊中之物。
晚上,他心情愉悅地和老婆王錦蘭,前往博越馬會賽馬。
在港島,有錢人很喜歡賽馬。
博越馬會,屬于港島最頂尖的馬會。
馬會a類鉆石卡會員,入會費用就高達220萬元港紙,b類黑鉆會員,入會費用大概在440萬港紙。
邱得根不但是馬會的b類黑鉆會員,還飼養了三匹血統優良的馬。
入會費,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最大的費用,其實是日常飼養的費用,還有訓練相關的費用。
一匹馬每天的飼料費,還需要定期接種疫苗,治療疾病。
每個月場地費、跑道、草地也需要不少錢。
更何況訓練費用,聘請練馬師費用很高,一年要幾十萬港幣,更別提說,請有名的練馬師,費用會更多。
此外,馬匹參賽報名費也是一筆開支。
通常,養一匹馬,一年要上百萬。
邱德根的三匹良駒,加上會費,費用不菲。
“啊啊啊啊!”
邱得根正在跟訓馬師聊訓馬計劃,在馬廄喂馬的邱太太王錦蘭,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聲。
“做乜啊,小心驚著馬啊!”
邱得根和馬師,快步朝著馬廄走去。
馬聽覺靈敏,高聲尖叫,會引起驚嚇,一般對馬要溫和一些。
這是常識,沒道理,王錦蘭不明白。
剛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腥臭的血腥味。
“驚、驚不到啊,疾風,云霄、掣電都都死啦!”
王錦蘭臉色一片慘白,喉嚨里止不住的發出沙啞的嘶吼出聲,嚇得腳發軟,指著馬廄,結結巴巴地道。
她完全就沒了貴夫人高貴的樣子。
“什么?!!”
邱得根和馬師驚慌失措地跑向馬廄,在看到馬的那一刻,兩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疾風,云霄、掣電,三匹良駒的馬頭,從脖子上被人斬斷。
碩大的馬頭,直挺挺地插在柵欄上,馬眼凸起泛白,鬃毛雜亂上沾滿了血液,腫脹發紫的馬嘴翻開,舌頭耷拉下來,牙齒暴出,沒有任何生機。
這一刻,邱得根大腦一片空白,臉色發白,嘴唇顫抖,就連心跳都差點漏了半拍。
“我的疾風、云霄、掣電!”
邱得根爆發出一聲痛心疾首的嘶吼,比死了兒子叫得還大聲。
是誰?
到底是哪個撲街,這么殘忍!
讓我知道,我要把他碎尸萬段!
此刻,陳世賢坐在保護散的辦公室里,欣賞著屏幕里,邱得根歇斯底里的樣子,津津有味地看他暴走。
嘴角微微一勾:“這才剛剛開始,就受不了了?”
“賢哥,后邊更加精彩。”
爆珠得意洋洋的介紹道。
畫面一轉,邱得根扶著驚魂不定的老婆王錦蘭,走向外邊停放的賓利。
“轟!”
兩人攜手,剛走到旁邊,賓利就被轟上了天,發出一聲震天巨響。
奢華的賓利轎車,炸成兩節,陷入一片熊熊火光之中,空氣中散發出刺鼻燒焦味。
邱得根和王錦蘭,被氣浪轟倒,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上被碎玻璃,擦傷,只感覺渾身刺痛,被烤得炙熱。
“老.老公,怎么回事啊?”
王錦蘭驚恐萬分地握著邱得根的手,聲音顫抖,一連經受兩次猛烈的驚嚇,她被嚇得魂飛魄散,恐懼已經達到了巔峰。
“我唔知啊!”
邱得根瞪大眼睛,眼神空洞,大腦直接宕機,無法深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