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婚姻至此,與其繼續荒唐下去,不如落幕了。
我一聲不吭的離開。
默默的回到自己房間,收拾行李衣物,準備搬出這個家。
說來可笑,結婚這五年,我從沒給自己買過什么東西,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傅雅寧和這個家上面。
到最后,真正屬于我的行李居然只有小小一箱,不出一個小時就可以收拾干凈。
房間里再無我的痕跡,我與傅雅寧的五年婚姻長跑也宣告結束。
臨走前,我留下一封訣別信。
沒什么好說的,只是通知她下周一民政局見面。
可一開門,傅雅寧站在門口。
見我拎著行李箱,她眉頭瞬間皺起。
“你要去哪?”
“給你們騰地方,我們結束了。”
我掠過她想走,卻被她攔住,一把推了回來。
“顧塵,冬冬還在家,你非要鬧得讓所有人都下不來臺嗎?”
“我讓你走,也只是讓你回自己房間,不是離開這個家。”
我的房間很干凈,傅雅寧一眼就看見了那封信。
看到里面的內容,她毫不猶豫的撕了信,惱羞成怒的盯著我:“顧塵,,我再重申一遍,我不同意離婚。”
“你再敢動這樣的念頭,你知道后果!”
“什么后果?”
我寒心至極,忍不住諷刺的反問:“破了你的清規戒律?”
“可你躺在林于皓懷里的時候,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就讓他給你吹頭發的時候,做他兒子的媽媽時,有沒有想過你的清規戒律?”
“有沒有想過你的佛?”
我的話還沒說完,傅雅寧就臉色鐵青的給了我一巴掌。
“住嘴!”
“你怎么敢妄議佛祖!”
我一下子愣住,沒想到傅雅寧會打我。
結婚五年,縱使神女無情,我們夫妻也算相敬如賓,沒紅眼到這種地步過。
如今這一巴掌,打散了我與她最后的情分。
“傅雅寧,你就當是我受不了你的清規戒律了,好聚好散吧。”
“夫妻一場,沒必要鬧得那么難堪。”
我的決絕,似乎忽然點醒了傅雅寧,她冷漠的神色稍加緩和。
“打你是我的不對,我可以跟你道歉,但你知道我最在乎這個,偏偏在這方面刺激我?”
對于傅雅寧的倒打一耙,我嗤之以鼻。
“隨你怎么想。”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傅雅寧一愣,眼神又是惱火。
“顧塵,我們之間為什么不能多一點信任?”
“修佛之人不打誑語,我說不會背叛我們的婚姻,那就是不會,你為什么非要跟我對著干?”
我面無表情:“及時止損罷了。”
傅雅寧氣到無奈,一把奪過我的行李箱。
“你去哪都隨便你,但我不同意離婚。”
她說完便走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也傷痛欲絕,渾身顫抖,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喘不上氣。
傅雅寧以為拿了我的行李箱,我便走不成嗎?
她錯了。
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罷了,我寧可再買,也不愿留在這里。
我還是走了。
剛出門就接到隊里的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