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冷笑著對陳敬問道。
“你蓄意破壞長老煉丹,理應去刑律堂接受審問,然后接受處罰。”
陳敬淡淡回答道。
“那我若是不去呢?”
秦凡雙眼用力微瞇了起來。
“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陳敬看著秦凡,將雙手背后,道:“景師弟你大傷未愈,如今又經過三日消耗,若你我交手,恐怕你撐不過三個回合。”
“呵呵。”
秦凡冷笑兩聲,道:“你倒是夠自信的,有本事你可以試試,不過我須得提醒你一句,一旦動手的話,你的下場恐怕會很難看。”
陳敬眉頭輕動,面上帶著些許嘲弄,道:“就憑你?”
“景師弟,看來你對自己現在的情況,還不太清楚啊。”
“既然如此……”
“那我現在便讓你的頭腦清醒清醒。”
唰!!!
一句說罷,陳敬拂袖揮動,青光幻化出一把飛劍,直奔秦凡而去。
秦凡輕蔑一笑,手掌輕握,取出景九的中品法劍,待飛劍來到近前,只輕輕一揮。
蓬!!!
一道碰撞聲音響起,那靈力飛劍當場崩碎,化作熒光點點,消散不見。
“怎么會……”
一旁的何駿面色陡變,先前看著都快死了,怎地現在又這般厲害?莫不是回光返照?
陳敬面上冷笑也是驟然凝固,跟著便一臉驚疑的道:“你的傷好了?”
“早好了。”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緣何要找我麻煩?”
秦凡持劍對陳敬疑惑問道。
陳敬面色有些難看,不過事已至此,就算對方傷好了,他也依舊不會罷手。
他就不信,在景九重傷初愈的情況下,他會輸了這一場。
“怪就只怪,你和柳師妹走的太近了。”
柳楊馨交代過,若動手,絕對不能將她說出去。
盡管陳敬不知道柳楊馨為何這般怕景九,但他還是答應了此事。
柳師妹?
秦凡頓時一臉愕然,啥意思?合著眼前的陳敬也是個死舔狗?
可不對啊,大家都是舔狗,沒道理一個舔狗要對另一個舔狗動手啊。
景九又沒舔成功。
“我說陳師兄,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秉著大事之前盡量低調的原則,秦凡覺得還是有必要和陳敬好好聊聊。
“我早就放下對柳師妹的……”
“你不必多言。”
秦凡話說一半,陳敬當即將其打斷,跟著手掌從腰間一抹,也取出一把中品法劍,冷著臉道:
“今天我便要證明給柳師妹看,只有我才配成為她的道侶。”
“次奧,你踏馬神經病吧,我都說了我和柳楊馨毛關系都沒有。”
秦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哪來的蠢比舔狗,這腦回路簡直逆了大天。
“你不承認沒關系,反正今日之后,最終站在柳師妹身邊的那個人,是我,而不是你。”
“去死吧!!”
一聲低喝,陳敬掐訣施法,劍指一點,手上飛劍青光大綻,跟著竟忽地憑空伸長,仿佛一根樹藤般,直朝秦凡抽去。
秦凡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他本來不想惹麻煩,不想這陳敬實在是逼人太甚。
“媽的,等干完這狗日的,老子就去找徐胖子去,讓他給老子擦屁股,不就是后臺嗎,跟特么誰沒有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