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太對勁,”顧陌說道:“這姑娘的狀態不對,好像沒太大意識。”
陳淑下意識說道:“傀儡”
“不是。”顧陌當即搖頭,道:“不是傀儡,傀儡是被精神控制,與這姑娘的狀態不一樣,這位姑娘的狀態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智障!”
陳淑:“……”
“哥!”
就在這時候,顧初冬喊道:“咱們真的誤會了!”
當即,
顧陌和陳淑望向顧初冬,便見顧初冬正拿著一塊在哄著那個小孩兒。
顧陌和陳淑走過去。
那小孩兒嚇得連忙蜷縮到老嫗的懷里,那老嫗抱著小男孩兒,很是驚恐。
“哥,”顧初冬說道:“剛剛這老人家說,是馬賊來屠村,把村里人都殺完了,”她指向那個站在原地不動的灰衣女子,說道:“她和這個老人家還有這個小弟弟,正好從山上回來,馬賊準備殺她們,然后那位姑娘突然就發了狂開始屠殺那些馬賊,咱們在山上碰到的那幾個人,恐怕不是村民是馬賊!”
陳淑臉色一沉,連忙道:“快,所有人都去找,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
……
滄瀾劍宗一眾弟子開始去村里尋找。
而顧陌幾人則是把那對祖孫和那個灰衣女子帶到了一個沒有被損毀的小院里。
那灰衣女子被顧陌一指點睡了,而那對祖孫則是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那老嫗緩緩說道:“她是在兩年前來到我們村子的,臟兮兮的,像個三四歲小孩子一樣,說話都說不利索,就只會說幾句話。
問她是哪的人,她就說云州東崖村,問她叫什么她就說她叫小白,問其他的人什么都不會回答,也不說其他話。村里人都知道這是個傻的。
但是,這姑娘生得漂亮,村里就有一些閑漢想占便宜,我兒子可憐這姑娘,就當眾收了她當義女,他是村長,在村里有名望,他收小白做義女了,就沒人再敢欺負她了。整整兩年,她都只會說那兩句話。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帶著我孫子和小白上山挖野菜,回來就撞見馬賊劫村,我兒子……被吊死在村口,小白看到后,就說了第三句話,她喊著都得死,然后就發了狂!
村里的人不是小白殺的,她殺的全都是那些馬賊,我們回來的時候,村里已經沒有活口了,小白殺的全是馬賊,我和我家小孫子一直都跟著小白的。”
顧初冬連忙拱手道:“老人家,你們村里有沒有叫陳遼的人”
那老嫗疑惑道:“我……兒子就叫陳遼,女俠,您怎么知道我兒子的名字”
當即,
顧初冬幾人就心里有了猜測。
隨后,顧初冬又將他們在山上見到的那幾人的形象大致描述了一下。
那老嫗聽完之后就嚎啕大哭,說那個冒名陳遼的人就是馬賊首領,那馬賊首領指揮人殺小白,她是親眼看見的。另外便是那個女人,是馬賊團伙里唯一一個女人,所以,她也有印象,其他那兩個人她倒是想不起來,但跟在一起的肯定也是馬賊。
陳淑憤怒的一拍桌子,說道:“大意了,那幾人的穿著明顯不像是普通百姓,我聽那家伙說他是習武之人,就沒多想。現在想想,那幾人匪氣是很重,而且,那女人竟然帶了那么一大包金銀細軟,也不該是這么個村子里的百姓能有的,我竟如此大意!”
顧初冬連忙道:“陳長老,您別自責,我們當時那么多人,不都沒察覺嘛!”
“不行,”陳淑怒聲道:“我不能讓那些賊子逍遙法外,我現在就上山去找到那伙人,這件事情,不會就此罷休,我回到滄瀾劍宗之后,一定會召集兩湖同道,誅殺那些逃走的馬賊!”
說罷,
陳淑提著劍就火急火燎要上山。
顧陌攔住陳淑,說道:“陳長老,那幾人既然是馬賊,定然能夠認出你們滄瀾劍宗的標識,這會兒你再上山,他們也不可能還在原地等你,肯定已經跑了。”
陳淑臉色陰沉,道:“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