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修斯身著一套普通的灰色西裝,步履沉穩地走了進來。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只有那雙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一種超越常人的冷靜和銳利。
“總書記同志。”帕修斯行了個禮,聲音低沉而平穩。
“坐吧,帕修斯同志,”約瑟夫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開門見山地問道,“你這么急著見我,是歐洲那邊出了什么問題嗎?”
帕修斯在椅子上坐下,身體挺得筆直,像一根隨時準備出鞘的利劍。
他沒有直接回答約瑟夫的問題,反而提出了一個看似毫不相干的問題。
“總書記同志,您知道鷹醬總統豪威爾被槍擊的消息了嗎?”
約瑟夫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不喜歡這種兜圈子的匯報方式。
“當然知道,”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全世界都知道了。他死了,不是嗎?這有什么好問的?難道你認為他的死和我們有關?”
帕修斯緩緩搖頭,他的目光直視著約瑟夫,眼神中帶著一種奇異的、令人不安的穿透力。
“總書記同志,整個藍星的人都知道豪威爾被槍擊了,”帕修斯的聲音壓得極低,仿佛每一個字都重若千鈞,“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豪威爾并沒有死。”
“什么?!”
約瑟夫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中的煙斗因為震驚而滑落,掉在厚厚的地毯上。他難以置信地瞪著帕修斯,仿佛在聽一個天方夜譚。
“你再說一遍?豪威爾沒死?”
帕修斯的神情異常嚴肅,他一字一頓地重復道。
“是的,總書記同志。他并沒有死。雖然他受了很嚴重的傷,幾乎跟死了差不多,但他依然活著。”
“此刻,他正在鷹醬的某家頂級軍事醫院里,接受最高級別的治療。對外宣布他死亡,是鷹醬內部某些勢力為了政治需要而故意放出的假消息。”
這個消息如同一道驚雷,在約瑟夫的腦海中炸響。
他呆立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幾十年的政治生涯中,他經歷過無數次陰謀、背叛和突發事件,但沒有任何一次,能像今天這樣讓他感到如此震驚和不可思議。
豪威爾沒死?這怎么可能?
全世界的媒體都在報道他的“死亡”,鷹醬的副總統甚至已經發表了就職演說。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其背后隱藏的陰謀,該有多么深不可測?
“這……這是怎么回事?是誰在背后操控這一切?”
約瑟夫的聲音因為震驚而變得有些沙啞。
他重新坐下,身體微微前傾,急切地等待著帕修斯的下文。
帕修斯從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標有最高機密字樣的文件,遞給約瑟夫。
“根據我安插在鷹醬國會山和五角大樓內部的情報來源,這場刺殺事件,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政治陰謀。”
帕修斯的聲音平靜得可怕,他所講述的內容卻足以讓世界為之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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