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有情侶依偎而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有父母牽著蹦蹦跳跳的孩子,歡笑不斷。
有老人正抱著一只小貓,神情溫柔而寧靜……
突然,一束刺眼的車燈從車道掃過來,刺得酷拉皮卡偏過頭,收回望向人行道的目光。
他順勢低頭,看向手背上的血跡,靜立片刻后,默默退到背光處的陰影之中,沿著陰影前行。
這段時間,他遇到了很多假情報,但也并非沒有收獲。
他確認了幻影旅團成員在卡金國出現的消息。
所以只要目標沒有刻意去掩蓋行蹤,他就能順著這條線索去找到對方。
這也是他會在這里的原因。
不過酷拉皮卡還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能夠抗衡整個幻影旅團。
他的計劃是先找到一個幻影旅團的成員,然后通過觀察或實戰的方式,來檢驗自己的念能力。
話雖如此,如果追蹤的幻影旅團成員是復數……
他也不確定自己能否克制住內心的沖動。
…………
在一處荒廢的大樓里,沉悶的擊打聲回蕩于空蕩的樓棟中。
幻影旅團的5號成員芬克斯,身穿一套運動服,正專注揮拳擊打著沙包。
他的每一拳都帶著念氣,在擊中沙包的同時,會在短瞬之間分出一部分念氣強化沙包的質量,使其能夠承受他的力量。
滴滴——
突然,手機的提示音打斷了芬克斯的動作。
他停下揮拳,拿出手機,看到是俠客打來的電話,當即接通。
“什么事?”
芬克斯直接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俠客爽朗的笑聲:“我想問飛坦一些事,但聯系不到他,芬克斯,你和飛坦在一個地方吧?”
“沒有。”
芬克斯看向大樓外的夜色,“飛坦去參觀一個叫什么‘歸魂祭’的祭奠儀式了,我對那玩意沒興趣,就沒跟他一起去。”
“哦,歸魂祭啊。”
俠客恍然。
芬克斯有些好奇:“怎么,你也關注這個?”
“呵,那倒沒有。”
俠客解釋道,“只是以前聽飛坦提起過,那祭奠儀式是對‘行兇者’處以極刑,用來祭奠不幸遇害的逝者,飛坦大概是對儀式中那種能制造強烈疼痛感,卻不會讓祭品輕易死去的處刑手段感興趣吧。”
“聽著就很麻煩。”
芬克斯滿臉嫌棄。
俠客似乎能想象到芬克斯的反應,不由笑了笑,隨即問道:“那我已經知道飛坦要去哪了,既然聯系不上,我就直接去找他吧,芬克斯,你要一起去嗎?”
“算了,等那玩意結束,你們再來找我。”
芬克斯直接拒絕。
與其參加那種折磨人的祭奠儀式,他寧愿多打幾下沙包。
“行吧。”
俠客知道芬克斯對這種事毫無興趣,也就不再勉強。
掛斷電話后,俠客將手機揣進兜里,自言自語道:“歸魂祭啊,飛坦應該是想學那種手法吧。”
他笑了笑,隨即邁步啟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