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營不同,便不可能出現一個能讓所有領導都賞識的人!
除非,某一天另外一個陣營被徹底擊敗并吞沒了。
也就是說,陳陽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會幫著張宏圖擊敗呂偉等人。
連張宏圖都不敢這么說,想他一個小小的秘書卻敢如此大放厥詞,這簡直就是狂的沒邊了。
但陳陽又能如何呢?
從他被調任到書記聯絡員的那一刻,頭上就已經被打上了張宏圖的標簽。
并且剛才也已經得罪了呂偉。
所在的陣營不允許他服軟倒戈。
個人的立場,也不可能再因為幾句軟話,就讓呂偉不再為難他。
索性,既然得罪了,那就繼續往死了得罪唄。
陳陽颯然一笑:“不狂點,又咋叫年輕人呢。”
錢一鳴冷哼道:“天狂有災,人狂有禍,年少輕狂是好,可要是狂的沒了邊際,很容易就會出現禍事的。”
“謝謝錢副縣長的提醒。禍事,我會小心提防,但倒也不會畏懼。”
“好,很好!我記住你了。”
錢一鳴惡狠狠的瞪了眼陳陽,也緊隨著呂偉的腳步追上了張宏圖等一眾其他領導。
很快,這偌大的會議室里,也就只剩下了陳陽和王甜甜倆人。
王甜甜柳眉微蹙:“你公然和兩位縣高官叫板,難道不怕嘛?”
陳陽似是泄了氣的皮球,瞬間癱坐在了椅子上。
亮出滿手心的冷汗,嘟囔道:“當然怕了。那可是兩位縣太爺,分分鐘就能拿捏我得生死。”
“怕還敢那么說,嫌自己命長啊?”
“可我不那么說,又該怎么辦?”
“委婉點,或者客套幾句就拉倒了唄。”
陳陽苦澀笑道:“王大主任,你覺著剛才那架勢,我如果說了軟話,他們就不會記恨我了嗎?”
“這……”王甜甜神情一怔,顯然也反應過來里面的利弊關系。
陳陽又道:“況且,他們看似是在針對我,實際上卻是在敲山震虎,我說的虎你應該知道是誰吧?”
王甜甜自然清楚,呂偉和錢一鳴特意對陳陽示威,其實也是在變相的和張宏圖叫板。
換言之,陳陽應對之際,一言一行都代表的不是他,而是張宏圖!
倘若輸了氣勢,就等于是打了張宏圖的臉。
想到這,她眉頭皺的更深了:“今天這事,你一早就知情了對吧?”
“沒錯,也得虧是我提前知道了,否則,之后你就得去監獄看我了。”
“既然你早就知道,就該知會我和張書記一聲的,有我們幫你出謀劃策,這事就不會再最開始的時候,讓書記那么被動,同時也能做的更圓滑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