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不敢得罪指使他的人,也不敢得罪陳陽、蘇倩倩這些人。
他心想著左右也沒聽到有價值的信息,就這么囫圇過去應該沒啥問題。
畢竟他確實是個小角色,無關緊要且也沒有達到目的,這樣一來,對方也就會將他當個屁給放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當下這節骨眼上,別說他是偷聽了一兩句后被發現了,即便只是路過被發現,也會讓陳陽等人心生防備,難以輕易放過他。
以至于,在他話音落下后,任大豐直接伸手在他后腦勺拍了一巴掌:“你tm想屁吃呢?你說對我們沒影響就沒影響了?知不知道我們剛才談論可都是機密話題,別說一句話,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泄露出去。
真要是細究起來,像你這樣的偷聽者,在偷聽到機密后,我們都可以直接將你送到紀委乃至檢察院去!”
王飛愣了一下:“有這么嚴重嗎?我就只聽到蘇主任想讓陳總經理分派細致工作,然后陳總經理說一會兒再分工這么兩句,這也算不上啥機密吧?”
“呵呵,你說只聽到這么一兩句就真的只是這么一兩句?萬一你偷聽到很多,表面上故意藏著不講呢?”
“我沒有,我發誓,如若我偷聽到這兩句之外的話,出門就被車撞死。”
“誓言是這個世界上最tm沒用的廢話!”
“就是,如果發誓都能應驗,那天底下就tm沒幾個男人了。”
聽到蘇倩倩的話,陳陽和任大豐都為之一怔。
罵街就罵街,扯男人做什么?
蘇倩倩意識到說錯話,急忙改口道:“那啥,我指的是整天跟我們女人說海誓山盟的那些男人,不是全部!”
王飛沒心情理會這些,撓了撓頭道:“幾位領導我是真沒聽到其他的,求求你們,就放過我吧。”
“我說了,放過你不是不行,但你得回答我幾個問題。可現在,你一個都沒回答,讓我怎么放你?”
“我……”
在王飛又準備說什么時,陳陽忽的話鋒一轉:“別給說我敢得罪誰不敢得罪誰這種話,從你接受背后那人的指使開始,你就應該提前想到一旦被發現會面臨什么。
既然你敢聽從指使來這里偷聽,那作為一個站著撒尿的爺們,就應該敢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陳總經理……說出來我可就完了。”
“你完不完,關陳總經理屁事,是陳總經理讓你來偷聽的?還是威脅你來做你不想做的事宜的?”
“不是……我……可是……”
“好了,我也不為難你。換個方式問你吧。”陳陽能看出,王飛大概率只是出于某種原因受到脅迫指使,而并非是出于陣營緣故跑來為對方做事的。稍作停頓后,說道:“接下來我提問,你不需要開口回答,只點頭或者搖頭即可,這樣,也不算你出賣了對方。”
王飛面色難看道:“可點頭承認,不也依舊是出賣嘛。”
“你現在已經被我們發現了,就算我們什么都不問,你什么都不說,然后我們就這樣放你離開,你覺著指使你的人,會覺著你在這里什么都沒告訴我們嘛?”
“這……”
王飛忽的一怔。
是啊。
已經被抓住了。
就算一個字都不提,只要從這個辦公室里出去,外面的人立馬就會覺著,他已經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到那時,依舊會被對方報復。
說了,會被對方報復。
不說,出了會被對方報復外,也還會被陳陽懲罰。
里外都是個死。
無非就是死的快點慢點罷了。
想到這,王飛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神情。
“本以為能通過這事,解決掉家里的那些麻煩,可沒想到,麻煩沒解決,反而還讓自己站在了風口浪尖上,像我這樣苦逼的小角色,難道就注定了難以成大事嗎?”
“別給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任大豐怒斥道。
王飛深吸了口氣:“我如果把一切都告訴你們,你們除了能放我離開外,還能保護我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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