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山雄一夫尷尬的看著藍澤惠子:
“咳咳,課長,趙桑已經知道,伊藤平次是您的人了。”
藍澤惠子俏臉一紅,趕忙看向趙軒,發現趙軒笑容揶揄的望著自己,藍澤惠子立刻回頭狠狠地瞪了眼山雄一夫:
“這種事我會告訴阿軒的,輪得到你!?”
山雄一夫大感冤枉啊,明明是趙軒自己猜出來的。
“惠子,別難為山雄君,是我猜到的,畢竟能拿到影佐交給土肥圓的情報,在土肥圓身邊的人,川島一郎死后,恐怕也只有伊藤平次了。”
“阿軒,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站在一旁的山雄一夫,見藍澤惠子跟小媳婦一樣對趙軒說話,只覺得會長交代自己的事情太困難了,這倒貼的架勢,他怎么攔得住啊?
藍澤惠子也意識到自己心跳越來越快,趕忙轉移了話題:
“等等,阿軒,你問這件事,難不成南京來的這個地下黨,真是為了那批罪犯中的某個人?”
“暫時還不確定,咱們去會一會另一個大聰明!”
很快,三人來到了二號審訊室。
代號哨夫的孫應被束縛在刑訊椅上,因為后來,孫應被打的更慘,全身血漬呼啦,狀態奇差。
山雄一夫見到孫應這個慘樣,滿意的點點頭,看向負責審訊的特務問道:
“怎么樣,問出什么來了?”
負責審訊的特務連忙躬身低頭:
“抱歉長官,這死硬分子嘴太嚴了,一點有用的情報都沒有問出來,到現在為止,他除了慘叫,其余一句話沒有說過。”
山雄一夫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揚手就給了那特務一巴掌:
“八嘎!什么都沒有問出來,你把人打成這樣?”
“對不起,對不起,長官!”
“哼,滾一邊去!”
山雄一夫感覺自己丟臉了,雖然沒有明說,但剛剛一進來山雄一夫就問,顯然是想告訴趙軒,什么才是審訊。
趙軒和藍澤惠子相視一笑:
“一邊去吧,山雄君,還是讓阿軒問問看。”
隨著一盆涼水潑在孫應身上,意識模糊的孫應瞬間清醒過來。
看到換了人過來審問,孫應滿臉血污的冷笑起來。
山雄一夫見狀,恨不得直接過去給他剝皮抽筋了。
此時趙軒在假裝整理筆記,等整理好后,趙軒才抬頭看向刑訊椅上的孫應:
“你不說也沒關系,你那位南京來的同志已經交代了。”
“前夜,從南京送來了一批罪犯被原機關接手,這里面有一個人手中有重要的東西,你們的目的就是找到這個人,問清楚東西在什么地方,然后再想辦法將情報傳遞出去,找到那樣東西。”
“他說的沒錯吧?”
孫應面色大變,藍澤惠子和山雄一夫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氣,看對方這神情,趙軒猜對了!
趙軒不動聲色,再次緩緩開口:
“只是你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所以首先就是要混進原機關的牢房中,找出那個人,問清楚情況?”
孫應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雙目充血,憤怒不已的瞪眼看著趙軒。
“別瞪我,你南京那位同志說的。”
“看你骨頭挺硬,沒關系,有人替你說,來這里只是告訴你,不是誰都跟你一樣嘴硬的。”
“當然,他也可能沒有說全面,所以我才過來這邊,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你們是不確定那個人的身份,還是已經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