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的才智宋榕是清楚的,他肯定不會冤枉自己。
得到井田浩二的首肯后,趙軒并沒有第一時間就詢問刑訊椅上坐著的兩名特務,而是微笑著說道:
“【日語】按照我們現在已知的情況,地下黨漁女唯一被救走的機會,就只有病房中的兩名憲兵被支出去的那一次。”
見站在不遠處的那兩名憲兵想要說話,趙軒擺了擺手:
“你們有什么要辯解的,等我說完,你們再說。”
言罷,趙軒繼續說道:
“而那一次,走廊上的憲兵是親眼看到井野醫生和那名護士離開的。”
“也就是說,當時那名護士已經被漁女替換了,那么問題來了,漁女雙腿盡斷,她不可能走出病房,但結果卻是相反的,這說明什么?”
說到這,趙軒看向了刑訊椅上的兩名特務。
兩人現在也是慌的不行:
“長官,當時我們按照青木科長的吩咐,不留余力的打斷了那名地下黨的雙腿,我可以發誓,當時我們是盡了全力的,那名地下黨的雙腿肯定是斷了。”
另一名特務連連點頭,這一點他同樣可以確定。
趙軒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冷厲的看著兩人:
“是嗎?那你們告訴我,漁女是怎么跟著井野走出病房的,或者,我現在把你們的雙腿打斷,看看你們,是否還能站起來,走出這間審訊室?”
說到這,趙軒看向了主位坐著的井田浩二:
“司令,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井田浩二冷哼一聲,抬手往前一揮,站在后面的佐藤慶立刻帶人上前,在所有人驚恐的注視下,佐藤慶的人直接將那兩名特務的雙腿打斷,整個審訊室慘叫聲連綿不止。
等佐藤慶帶著人退下后,趙軒才看向在地上掙扎痛哭的兩名特務,用最溫和的語氣說道:
“現在,你們兩個可以站起來走出審訊室了,如果你們走出去了,那就證明,即使雙腿斷了,也是可以跟正常人一樣走路的。”
本來井田浩二就懷疑這兩名特務根本沒有打斷王淑余的雙腿,現在看到在地上扭曲起來的兩名特務,井田浩二那個恨啊!
要早知道是這樣的,他昨天就跟那神秘人交易了。
這群欺上瞞下,聯合起來演戲騙自己,害自己損失了九十萬美刀的家伙,井田浩二恨不得當場就槍斃了他們。
趙軒眼神憐憫的看著在地上掙扎痛哭的兩名特務,心中冷笑不止。
昨天也是在這間審訊室里,這兩人打斷了王淑余的雙腿,今天,趙軒便讓他們也體會一下那種痛苦。
可看兩人的表現,趙軒頗為失望,兩個大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比不上。
至少,王淑余被打斷雙腿的時候,只是雙腿被打斷的那一下喊出了聲,后面都是緊咬著牙關依舊一言不發。
而這兩人,趙軒敢說,現在問他們什么,他們都得答,屈打成招就是這樣。
不過,趙軒還是打算,讓這兩人繼續痛苦著。
“把他們的嘴巴堵上,殺豬一樣,嚴重影響了我的審訊進程。”
兩名憲兵聞言,立刻上前用汗巾堵住了兩人的嘴,任憑他們在地上打滾掙扎。
審訊室終于安靜下來了,佐藤賀面色慘白,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地上掙扎的兩人,嘴唇都嚇得微微抖動起來。
宋榕現在也感覺勢頭有些不對了,趙軒這是在干什么?
以他的能耐,不可能不清楚,漁女的雙腿確實被打斷了的,可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要是讓趙軒繼續這么審問下去,宋榕猜測,最后的大逼兜肯定會甩在她臉上。
而審訊室內的醫生、負責看守王淑余的憲兵,此時是噤若寒蟬,一個個臉色蒼白,汗流浹背的盯著掌握著他們生殺大權的趙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