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圓讓酒井美智子去了一趟特高課,取回了那治新一的東西。
胡桃澤正見狀,憤怒的大罵起來:
“八嘎呀路!土肥圓,你是一點都不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嗎?特高課為什么只歸還了新一君的東西,我的呢?”
土肥圓瞥了眼暴怒中的胡桃澤正:
“胡桃澤君,你要清楚一點,特高課歸還什么東西不是由我決定的,而且你得弄明白,我只是負責保護你的安全,并不負責其余任何事情。”
言罷,土肥圓帶著酒井美智子便朝著閣樓那邊走去。
胡桃澤正直接氣得跺腳,站在他身邊的那治新一嘆了口氣:
“胡桃澤君,特高課既然歸還了我的東西,那就證明,他們是會歸還的,你先保持冷靜。”
胡桃澤正冷哼一聲,現在他看那治新一都十分不爽了。
一個蹭自己的船來魔都的家伙,現在居然教訓起自己來了。
“哼!”
胡桃澤正扭頭就走,現在他一眼都不想看到那治新一。
院子里,只留下那治新一面色凝重的看著手中特高課歸還的手表。
他可以確定,這枚手表絕對不是自己從十五手中奪取的那枚,但現在,他不能表現出任何異常。
胡桃澤正被土肥圓禁足了,但那治新一沒有,這兩天他都是可以自由出入原機關的,甚至不在原機關居住都行。
土肥圓之前也是看在胡桃澤正的面子上才允許那治新一暫時留在原機關。
今天上午,那新外出吃早餐的時候就跟地下黨的同志碰過面,那邊的意思是無論從特高課手中得到什么,都要當成是真的。
雖然那新無法理解,但也會按照組織上的意思行事。
那新清楚,南京路上已經有振興旗社的人在踩點了,他要是離開原機關,很快就會被振興旗社的人堵住。
之前是那新還沒有拿回手表,現在已經到手,那新本來是要將這塊手表交給地下黨的同志,但現在,按照地下黨那邊的意思,自己要帶著這塊手表前往振興旗社了。
離開原機關后,那新只是在街道上走了一會,前后便有人朝著自己圍了上來。
那新深深的吸了口氣,轉身朝著人跡稀少的巷子拐去。
幾分鐘后,那新便被堵在了巷子中,看著領頭前來的居然是花小暖,那新露出了笑容:
“花小姐,沒想到是你來接我。”
花小暖面色冰冷的看著那新,站在一側的索超冷哼一聲,眼看著就要動手,馬康連忙攔下:
“別沖動。”
“那新,十五呢?”
那新面色變得悲慟起來:
“死了。”
花小暖心中悲痛,面無表情的看著那新:
“作為他的護道人,你居然讓他死了?!”
“小暖,肯定是這家伙殺了十五,十五有多厲害咱們是清楚的,肯定是那新聯合外人算計了十五。”
看著那新平靜的神情,花小暖擺手打斷索超的話,示意馬康看好這家伙,隨后才冷眼看著那新說道:
“十五死了,那他把東西交給你了?”
那新沒有絲毫猶豫,點頭說道:
“交給我了。”
花小暖微微瞇起眼睛,聲音冰冷的問道:
“既然如此,為什么來到魔都后,你不第一時間跟我們聯系?要不是這次被我們堵住,你還要躲我們到什么時候?”
那新語氣平緩的回復:
“不是不跟你們聯系,就如你們說的,十五死了,那肯定是我的過錯,如果那時候跟你們聯系,十五交給我的東西又不在我手中,到時候,我在你們那邊只是死路一條。”
“十五給你的東西不在你手中?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