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曾接受過伊姆的賜福,也得到了所謂的永生與不死之身,而代價便是眼前這一幕。
高文沒有給人當狗的念頭,同樣也沒有在這里和伊姆戰的準備,但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的目光逐漸銳利起來,悄然握住手中的長刀。
突然。
“嗯?!”
伊姆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絲絲黑煙,從他的手臂上升騰起來,這具身體的血肉在逐漸崩潰,以肉眼所見的速度干枯。
“這具肉身的適配性,終究還是差太多了,就連這種程度都支撐不住了嗎?!”
“真是讓人失望。”
“如果在不列顛尼亞斯沒能找到你想要的東西,我在瑪麗喬亞等你。”
“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聲音落地。
伊姆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與他一同消失的,還有四周的一眾的神之騎士團成員。
四周一時間安靜下來。
唯有流淌的熔巖,依舊炙烤著大地,流入海水之中,升騰起蒸汽。
高文緩緩收起觀世正宗,腦海中回蕩的,依舊是伊姆方才所說的話:
“誤會我來到這里的目的,是尋找永生之法了嗎?!”
“不過。”
“從伊姆的話里,不難推斷,他應該能確定我在不列顛尼亞斯,找不到永生的辦法。”
“也就是說,血肉骨心魂那個傳說,有極大概率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風險!”
“總之。”
“小心一些沒錯。”
“這家伙的能力……”
“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麻煩!”
“七武海這身皮,暫時還不能脫掉,至少在我真正有抗衡那個怪物的資本之前。”
一念至此。
高文逐漸冷靜下來。
所幸。
從方才伊姆的話來看,他似乎認定,自己是為了永生而來,儼然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模樣。
這反倒讓高文有了轉圜的余地。
卻在此刻。
視線盡頭。
三道身影,撐著黃金滑板,飛馳而來。
泰左羅看著遠處越來越近,越來越熟悉的身影,只覺得對方越看越眼熟。
黃金滑板在半空中頓住。
泰左羅猛的回頭看向阿金:
“你說的船長……究竟是誰?!”
泰左羅未曾注意到,自己的語氣,都在顫抖。
這幾天。
他已經無數次從阿金口中,聽到對船長的褒獎,可現在出現在他眼前的男人分明就是騎士高文!
那個放棄信念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是阿金口中,心懷仁慈,為了同伴不惜對抗神之騎士團的存在?!
荒謬!
“抱歉。”
阿金的語氣之中,帶著歉意:
“原本就打算跟你說出我的真實身份,但一直沒有機會,我的真名是阿金。”
“鬼人阿金?騎士高文的左右手?!”
“嗯。”
阿金點了點頭。
“可你口中那個男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騎士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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