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擦去了嘴角上的血漬,“沒事,師父你怎么樣?”
剛剛要不是他奮力把自己畫的符箓拿出來擋了一下,自己此時恐怕已經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畫的符箓有沒有,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
沒想到符箓真的起作用了。
他也知道自己也只是剛掌握了一點皮毛而已,這符箓絕對不止這么點威力。
“你師父我怎么會有事呢,我剛剛沒出手救你,就是想看看你小子面對危險時候的應變能力。”
他絕對不能說自己被這股威壓壓的根本就挪不動步了。
這小子可是什么功夫也不會的,在這樣的威壓下面能活下來,不簡單。
子虛道長對這個死賴上自己的徒弟有了改觀。
喬木看到師父看自己的眼神柔和多了,看來師父對自己的表現還是滿意的。
起碼師父以后不會再那樣嫌棄自己了。
“師父,剛剛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是聽到師尊的聲音了,師尊是出來了嗎?”
“把好像去掉,就是你師尊的聲音,抬頭往那邊看。”
喬木剛才已經抬頭看了,但只是看天塌沒塌,沒有注意別處。
順著師父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朵白云上面站著一個小娃娃,身邊還有一只老虎,在與一個白發的女人對峙。
雖然他們沒有交手,但是喬木感覺到了她們無聲的較量。
“師父,那云朵上面的是師尊?咋還有一只老虎?”
那只老虎又是哪來的呢?這一個月他也沒看到道觀周圍有老虎出沒。
子虛道長點了點頭,那表情別提多驕傲了。
“那老虎叫大黃,是你師尊的坐騎。”
喬木:師尊好厲害,你把老虎訓為坐騎。
師尊還會騰云駕霧?不是只有神仙才能騰云駕霧嗎?
這一刻他終于明白師父為何會拜一個小娃娃為師了。
小師尊是神仙啊!
他意識到這點,激動的小心臟怦怦直跳。
他慶幸自己死皮賴臉留下來,抱住了師父的大腿。
自己家祖墳上一定是冒青煙了,讓他能遇到這么厲害的師尊。
只是可惜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宗是誰,就更別說祖墳了。
因為他連自己的爹是誰都不知道。
子虛道長也認出來了,那個白發女人就是抓霍黎川的那個人。
想到霍黎川,他才想起來,師父說霍黎川受傷了,要給他去尋人醫治,但是師父卻未出去尋人。
要么是霍黎川根本就沒有受傷,要么就是師父在木屋里面一個月沒出來,就是在給霍黎川治傷。
而并非是在修煉。
這白發女人到底還是找到這里來了。
霍黎川這小子得罪的是什么人?
剛剛的那無形的威壓就是這白發女人弄出來的。
“小娃娃,你把那小野種交出來,我就饒你們不死,不然我今日是絕對不會再讓你們逃脫的。”
小焉寶剛才已經用精神力擊退了白發女人的威壓,信心大增。
“話別說的太早,誰饒誰還不一定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