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的父母恰好都來自特雷森學園,父親是一名地方訓練員,母親是退役的地方賽馬娘。
他沒怎么猶豫便打算成為一名賽馬娘訓練員。
對于一名“極限特技員”來說,最大的夢想便是挑戰人體極限,或是看到最為極限表演。
賽馬娘看上去和人類一樣,卻有著更強大的身體素質,這毫無疑問戳中了他的夢想。
他想看看,這世界的這一生靈究竟能做到怎樣的極限。
也想知道有了她們的表現,自己是否能突破作為人類的極限。
帶著這種期待,憑著兩世為人的記憶與能力,他初中畢業便被訓練員學院錄取。
剛從學院畢業,他就考上了中央特雷森學園的訓練員,幾個月前從老家來到了東京。
新人訓練員很難和賽馬娘簽訂協議,一般都要先跟隨前輩學習過一段時間,之后再慢慢走上獨自執教的道路。
安井真則覺得他不用這樣。
能成為專業的極限特技員,他的各項能力說業界第一太夸張了,卻足以稱得上一流水準。
再加上早早就在父母的協助下接觸訓練員的專業知識,他有信心指導出足夠出色耀眼的賽馬娘。
只是別人肯定不會這么認為,這使得來到東京這幾個月里,他嘗試著接觸了很多賽馬娘,無一例外被婉拒了。
這天他同樣被拒絕了,大概是因此有點失神,過馬路等紅燈時見到一個小孩子差點被撞,沒想太多就沖了上去。
小孩被他救下來了,他被撞飛了。
不是被車撞飛的,而是被一名黑色短發的賽馬娘給撞飛了。
好在前世不是沒有挑戰過這種極限反應,他本能之下及時調整了姿勢,沒怎么受傷。
他本想就勢離開,但那名賽馬娘明顯嚇壞了,撞了他之后不住道歉,還一定要帶他來醫院檢查。
推辭了幾次實在拗不過,又見對方一副“不答應就跟定你了”的固執,無奈之下,他只能來了醫院一趟。
沒料到之前被撞了沒事,來醫院卻撞在愛麗速子這名古怪的賽馬娘手中。
而且對方一副想把自己切片的樣子,安井真頭疼之余,暗暗琢磨起脫身的辦法。
這時,望了安井真許久,愛麗速子終于慢吞吞的開口了。
“其他問題嘛……暫時還不好說。”
“萬一有什么過些天才能發現的問題,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呢,我的建議是安井君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再觀察一段時間比較好。
“另外呢,應該還要接受一些開顱手術,檢查檢查才好說……”
安井真頭皮一陣發麻,立馬確定眼前的賽馬娘果然在打什么切片的主意。
沒等他出聲拒絕,咚的一聲,腦科診察室的門被撞開了。
撞進來一名黑色短發的賽馬娘。
這名賽馬娘撞進來的同時,門把手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巴吱嚀,連同一大塊門板被拽了下來。
“開、開顱手術?!這、這么嚴重嗎?!”
在愛麗速子意外和安井真愕然的眼神中,黑發賽馬娘驚叫之后,不自覺看看硬生生被拽下來的門把手,又看看破了個洞的門。
“對、對不起!我、我太冒失了……”
唰的把門把手背在身后,她猛地鞠躬。
“愛、愛麗速子醫生,您好!
“我、我叫北部玄駒!是中央特雷森學園今年的新生!請多關照!
“我、我……總之,安井先生的一切問題,我、我……我會負責到底的!”
簡單來說,就是看了《蘆毛灰姑娘》的新pv,再寫一本賽馬娘的念頭就按耐不住了
而且上一本因為經驗問題,很多想寫的故事沒寫出來,也想過很多次要不要再寫一本
總而言之,遂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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