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勇心思一動,看向一襲粉衣,身段婀娜的花娘子。
“花娘子,不知長樂坊與春月上人有何想法?”
“想法?”
花娘子冷哼一聲,纖纖素手,挽起鬢角的青絲。
“徐善、鐘貴兩位道友何必惺惺作態。
若是你二人真愿意回到之前,青槐老鬼鎮壓一切的情形,就不會來見陳大勇道友.”
“花娘子誤會了,青槐上人坐鎮小元嶺時,有何不好?
老夫甚是懷念那時的小元嶺,靈物齊全,銷贓便利
連醉夢閣中的女修,都頗為合老夫口味,可惜如今醉夢閣已然易主”
“老匹夫,你是何意?”花娘子被戳到痛處,橫眉豎眼,手中條長綾法器浮現。
“花娘子誤會了,徐某只是有些感慨”
徐善渾不在意花娘子之言,他雖不愿小元嶺再次崛起。
但若是沒有一絲好處,就與小元嶺中的筑基上人動手,他亦是不愿。
陳大勇知曉若是不下些猛藥,這兩位老狐貍,必然不會松口。
“徐道友、鐘道友,我邀請諸位前來自然是做好與小元嶺翻臉的準備
不過諸位道友也莫要想置身事外。”
陳大勇大袖一揮,一顆留影珠飛出。
隨著法力打入其中,數十修士交手之景浮現。
“這是?”徐善面色一變,豁然開口。“陳道友,你這是何意?”
陳大勇成竹在胸,指尖一點,留影珠上的畫面停下。
“青槐上人隕落后,黑心、灰柩兩位道友,亦是失去蹤跡。
聽聞小元嶺麾下的數塊靈地,竟然有修士起了心思,洗劫一空
我御獸陳家修士,善于驅使靈獸,僥幸有所收獲。”
陳大勇法力吞吐,留影珠上的驅使法劍的修士,身影迅速放大。
“徐道友,這劫修怎如此像你五弟子?
還有這一位。”
陳大勇指尖一花,一位面目猙獰,與鐘貴有幾分相似的修士,出現在留影珠上。
“鐘貴道友,這劫修膽大包天,竟然冒充你那子嗣。”
“.”
“.”
雕欄玉砌的大殿中,沉靜異常,陳大勇嘴角微勾。
他覬覦小元嶺多年,豈會沒有絲毫準備,就要烏龍山幾位老匪頭來此。
烏龍山亦是有筑基后期修士坐鎮。
邀請鐘貴、徐善兩位筑基中期修士來此,自是因為手中有二人把柄。
徐善面色鐵青,周身法力吞吐,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吟!”
伴隨著一聲似龍非龍,似蛟非蛟的長吟回蕩,二階上品妖獸的氣機回蕩。
陳大勇幽幽開口。
“兩位道友,莫要有其他小心思。
筑基中期修士雖強,但是我與蛟兒亦曾殺過.”
鐘貴見已無轉圜余地,打著圓場。
“陳道兄誤會了,你我多年交情,我與徐善能做到的絕不推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