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明顯感受到背上胡桃身軀微微一僵,只聽胡桃道:“去蒙德干什么?”
“找人。”
“什么人?男人還是女人?!”胡桃問道。
落清風想了想,道:“一個曾經一起戰斗過的朋友,至于是男是女見面才知道。”
這話說的也沒毛病,旅行者可不就是落清風曾經的戰友嗎,至于是熒是空落清風還真沒辦法確定,若是熒的話,落清風不介意給空一個驚喜,若是空的話,落清風……算了算了,是空的話就算了。
胡桃嘟了嘟嘴,有些不滿,是男是女都瞞著她,是女人的話,那和落清風是什么關系?讓他大費周章去蒙德找她?在清風哥心里,她比自己還重要嗎?
胡桃將臉埋在落清風肩頭,情緒有些低沉,落清風以為是他要走讓胡桃難過,笑著道:“放心吧,過幾個月我就回來了。”
胡桃依舊耷拉著小臉很是不開心,幾個月,落清風最多離開自己不超過二十天幾個月,孩子都抱上了
胡桃自記事起,落清風就一直在,她爺爺去世后,她一人去找爺爺,回來的路上遇到大雨,發高燒險些死在那里,要不是落清風冒著大雨來找她,胡桃不可能在世上。
自從那之后,胡桃就把落清風當做她最親近的人,也是自從那時起,落清風既給胡桃當哥哥,又給胡桃當爹,雖然這丫頭很喜歡闖禍,但落清風還是很喜歡她的,更何況,上一世,自己抽胡桃的時候,可是一個沒中
全特么是莫娜!不行!想到這就來氣!什么時候見到她打她一頓再說別的
回到往生堂,落清風將胡桃放到她自己的床上,而落清風則是拿著一些煉金產物和草藥繃帶等東西站在一旁。
他輕輕的解開胡桃簡易包扎的傷口,疼痛感讓胡桃身體抽搐一下,落清風面色有些不好看,胡桃原本的腿上幾道疤痕很是明顯,甚至有一道足有三厘米深!也不知道這小丫頭怎么扛過來的。
“把這個喝了。”落清風將一瓶淡黃色液體遞給胡桃。
胡桃接過瓶子,打開瓶塞也沒多問一口咽下肚,隨后,她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意識也變得不輕,直到睡去。
落清風長吸一口氣,摸了摸胡桃的小腦袋,他端來一盆水,將傷口清洗一下后,拿起一根針和羊腸線,將兩者串聯在一起,落清風將針在火燭上炙烤了一下,來到床邊,一只手輕輕的放在胡桃腿上,光滑的大腿讓人浮想聯翩,但落清風又不是那種人,整個人的精力都集中在胡桃的傷口上。
就算是在昏迷中,胡桃的身軀也不由得一抽搐。
不知道過去多久,胡桃緩緩睜開雙眼,腿上和身上的傷口已經被換上新的繃帶,而這里也不是他的房間,反而看起來有些像落清風的。
“哥哥,桃,桃桃,醒,醒了。”七七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
隨后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入胡桃的視線中,他輕輕揉了揉胡桃的小腦袋,柔聲問道:“餓了沒有?”
胡桃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落清風站起身讓七七看著胡桃后,就走出房間前往廚房。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塵歌球中,一團乒乓球大小的光團悄無聲息的變大,亦或者是說,在修復。
丘丘裙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