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第一科,乃至整個人類,都太過重要了!
【我需要好好想想,從頭再來捋一遍。
首先,我故意(劃掉),不小心(劃掉),假設是故意。
首先,我故意放出了■■■,因為我似乎找到了……假設我找到了殺死祂的方法。
那么在察覺到“巴別塔”最終層的異變后,第一科肯定會派人來質問我,因為我觸碰了紅線。
但我的同事并沒有來。
不,我的同事來了!
是誰?甲壹?甲貳?
不知道,但假設我的同事找到了我,并質問了我,那依據我的性格,我一定會說出自已的計劃,因為我似乎(劃掉),假設我需要一個幫手來幫助我殺死祂。】
寫到這里,甲拾的身體已經因為激動而有些輕微的顫抖,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并且他感覺,那就是最終的答案!
【我和我的同事,他?她?ta!
我和ta用某種手段,殺死了■■■?
假設是這樣,那說明在最后關頭,計劃出了岔子?亦或者發生了什么變數?因為如果真的有這個計劃,那么最終與■■■同歸于盡的一定是我自已。
但最終是ta死了,所以我活了下來?
所以我遺忘了所有關于ta的記憶,連帶著殺死■■■的方法一起!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記憶中封存的■■■應該是我同事的那一部分。】
隨著收容的副作用慢慢褪去,甲拾感覺自已的頭疼總算減輕了一些,他的思考越來越順暢了。
【ta究竟是誰?
我需要做一個排除法。
甲壹、甲貳、甲叁肯定不是,他們三人太過穩重了,是絕對不會同意我如此激進的行為的。
甲伍、甲陸、甲柒也不太可能,他們比較偏向中立。
為什么沒有甲肆?
因為代號并不是連續分配的,中間可能會有所空缺,我們并沒有啟用這個甲肆這個代號。
之后是甲拾?那不就是我自已嗎?
甲壹伍……】
在排除了好半天后,甲拾有些懊惱的搖了搖頭,他意識到自已根本是在做無用功,因為他們有太多代號并沒有啟用,所以依靠此來進行排除簡直就是腦子進水了。
甲拾并不認為是自已腦子進水,他真的很想知道,是哪位同事犧牲了自已,所以才會用如此愚蠢的辦法來試圖尋找ta。
但這終究是無用功,沒人會記得ta,這就是第一科的宿命。
不過。
“恭喜你,提前退休了。”
電子音從甲拾面罩下傳出,他合上了檔案,這一份檔案會歸檔到庇護所中,以證明他們中又有人殺死了■■■的一部分。
再一次!
雖然ta的一切都已被盡數遺忘,但是沒關系,這是他們每個人的最終追求。
而且,甲拾還活著,此刻的他十分確信,殺死■■■的方法一定是他想出來的,那么只要活下去,他遲早能再次想到這種方法。
“冒名頂替,可是同事相處間的大忌。”
說著,甲拾看向因為■■■死亡而再度發生變化的最終層。
“剩下的,就交給其他人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