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來說我認為就是兩方面的困難,一是,每個省份都要出人,但有些區域是國統區,基于現實情況,在當地尋找和溝通人員就很麻煩,而且有生命危險。
所以,便捷可行的方法,就是在日占區,尋找出身是國統區的人,作為代表參會。
二是,人員的身份。
既然是全國性的黨代會,就必須找一些老資格,說出名字去,耳熟能詳的人員參加。
現役的國民黨大員肯定是不好找了,如果要找,我們就得把目光放在那些北伐時期,或者和重慶不合的老將身上。
有些人不愿意再出山,有些人可能擔心名聲不好,有些人可能下落不明,這些事情,我們還得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根據搜尋到的人員名單,擬定具體計劃。
總共參會人員,我們上限控制在500人,下限控制在300人,這個大會開的應該就差不多了。”
顧硯聲聽的點頭,陳公博直接拆解任務,給出了詳細辦法,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你覺得可行么?”
“陳先生的辦法我認同,需要我做什么?”
陳公博沒客氣,“一是準備從上海派出的人員,每個省份需要三十人,別看人多,但是分散到具體市縣,這些人在這么緊張的時間里還未必夠。
不過考慮到這些人真正要去的省,沒有那么多,把不用去的地方的人抽出來,合并到其他省,一起尋找,應該也夠用。”
“那就是四五百號人了?”顧硯聲微皺眉思索著說道:“市政府是肯定抽不出這么多人的,這件事我想想辦法,你讓我考慮考慮,還有其他的么?”
“還有就是大員的蹤跡,國民黨的元老起碼都小有名氣,戰亂讓這些人下落不明,我們在上海可能不清楚,但是當地的政府或者社會名流應該和這些人有接觸,所以想辦法拿到他們的下落,說服他們,讓他們參會。”
顧硯聲嗯了一聲,“我可以找一下這些人的下落,不過說服的工作我分身乏術,上海的可能還能談談,別的地方我實在無能為力,我這國民黨小輩可和元老沒什么交情。”
“不礙事,跟汪先生一起來的人,現在在上海不還有這么多人空著么?閑著也是閑著,到時候讓他們出馬,逐一擊破。”
“這是個好辦法。”顧硯聲夸贊道:“也許各個省份都可以讓他們過去一個人,一是帶隊,二是遇到這樣的人,他們負責去說,那底下的人也有個主心骨。”
陳公博手一抬,笑了,“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哈哈哈哈。”顧硯聲大笑,“那就先這樣辦,陳先生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辦?”
“還真有。”陳公博問道:“你飯吃了么?”
“還沒吃。”
“那正好,得一起去吃個飯。”陳公博起身笑道:“晚上沒什么事吧?”
“沒什么事,就是您剛才交代的兩件事。”
陳公博點了點手表,“都過點了,下班了,明天早起早點辦就行了,晚上你也不能找人去,對吧?要勞逸結合,多注意身體,走,吃飯去。”
顧硯聲笑了笑,“那您喜歡什么菜系,我看看哪家餐廳合您的胃口。”
陳公博直言,“我喜歡日本菜。”
“日本菜?”顧硯聲嘴角一抽,什么毛病,喜歡日本菜。
一個小時后。
陳公博拒絕了顧硯聲推薦,輕車熟路的帶顧硯聲去虹口。
“有家日本菜我也是很久沒吃到了,今天來了上海,正好品嘗一下。”
“什么日本菜讓陳先生你這么心心念念?”
陳公博給出一個想念眼神,“好吃的緊吶,待會你吃到就知道了。”
虹口的妓院門口。
陳公博一把摟住兩個日本女人,用撇腳的日語跟媽媽桑開葷腔,笑的那叫一個開心,那叫一個肆意,跟剛才和顧硯聲開會時完全是兩個人。
顧硯聲看的目瞪口呆。
日本菜,哦,這樣的日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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