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悄默默的走過來,“小北,待會兒咱倆組隊吧!”
看來是在學校組隊組習慣了。
王小北自然沒什么意見,點頭同意,“行,到時候下午咱們一起。”
話說回來,從穿越之后,他還從來沒有下過田地呢。
午飯過后,王小北回到家戴上草帽,換上長袖的舊衣裳,就準備去干活。
這時候午休,想多了!
估計今天還只是個開始,明天天不亮就得起床開始干活,忙到十點鐘才能吃飯,然后接著干,一直到晚上十點才能停下來。
往年都是這么做的。
除了孩子,村里的老人們也忙碌起來,在打谷場上照看,跟那些不能下田的小孩子們,一起驅趕小鳥,防止它們把糧食吃了。
同時還要將弄回來的玉米衣扒開,也就是扒苞米。
很是熱鬧。
農田那邊,婦女們砍倒玉米稈并將它們擺好。
其實這時候,應該是要先把玉米給掰下來的。
可那樣一來,等天黑就干不了活,畢竟點煤油燈是要錢的,而且煤油是定量,不可能每個人一個。
把玉米砍到,只要在周圍間隔的掛一盞馬燈,就能把玉米掰了。
王小北、狗娃、王澤宇以及村里其他的小子已經開始掰玉米棒了。
“咦,這個是甜玉米桿!”
這時,王澤宇看到了一根紅桿的玉米桿,立刻咬了一口,然后笑嘻嘻的和眾人道。
王小北接過來咬了一口,果然有微微的甜味。
其他半大小子也是一樣,一邊掰著玉米棒,一邊找著可以吃的甜玉米桿。
每看到一個,就發出歡呼聲。
看著這一幕,王小北十分理解,每個時代的孩子都有屬于自己的童年快樂。
尤其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這一點甜味就是孩子們最好的藉慰。
“劉銀珠,劉銀珠,有你的信!”
忽然,郵遞員的聲音打破了田間的忙碌,他徑直來到了地頭。
正在田里干活的老太太劉銀珠聽到呼喊,帶著疑惑走了過去,王天成跟周翠蘭緊隨其后。
周翠蘭以為大兒子王小文的來信,急切地上前詢問:“同志,是王小文發的電報嗎,我是他媽!”
郵遞員擺擺手說:“不是電報,是一個叫井自強的人寄來的信,這個姓可是很少見啊!”
聽到這話,劉銀珠身體明顯顫了一下,情緒有些激動。
不過她掩飾的很好,隨即故作激動說,“你說什么,井自強的信?他……他是我弟弟呀。”
她迅速接過了信件,直接就拆開,完全沒有顧及周圍的人。
“對了,還有一個包裹呢。”
郵遞員接著又遞上了一個包裹,隨后就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