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山突然就笑了，只不過笑容有些奇怪。
“姜書記…你在笑什么？”
原本曖昧的氣氛被打斷，殷美茹的表情不由得變得有些僵硬。
“殷主任…你不覺得應該對我說點什么嗎？”姜云山收起笑容，淡然問道。
“姜書記…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殷美茹眼神中的慌亂一閃而逝，不過表面看上去依舊十分鎮定。
“殷美茹…原名殷曉鈺，今年三十一歲，畢業于京城影視學院表演系…”姜云山拿出手機，打開章鵬剛才發過來的文件輕聲念道。
“姜書記！你調查我？”
殷美茹猛的站起身來，臉色煞白。
“不打算解釋一下？”
姜云山順手摸出褲兜里的攝像機扔在了地上。
“姜書記…我…”
殷美茹臉色再變。
“你大概要說你什么都不知道，是嗎？”姜云山語氣略帶譏諷的問道。
“原來你真的都知道了…”
殷美茹咬著下唇輕聲開口。
讓姜云山感到意外的是，她此刻表現出來的情緒卻并非那種被揭穿后的惱羞成怒，反而倒更像是松了一口氣。
“你好像并不害怕?”
姜云山微微皺眉。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沒啥好怕的了…大不了就是去坐牢吧！”
殷美茹顯得十分放松，直接在沙發上坐下，和床上的姜云山遙遙相對，視線卻沒有任何回避。
“那能告訴我，如果我沒揭穿你，接下來你會做什么嗎？”姜云山問道。
“按照計劃…我要勾引你上床，然后把過程拍下來交給鄭老板！”殷美茹很坦然的說道。
“嗯…我猜也是…不過，你好像忘記打開攝像機了！”
姜云山指了指地上的攝像機。
“那玩意本來就是壞的…用不了的！”
殷美茹居然笑了笑。
“什么意思？這種型號的攝像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特制的，質量這么差？”
姜云山有些不解。
“姜書記…有沒有一種可能，這玩意是我故意弄壞的呢?”
殷美茹輕輕挑了挑兩條好看的柳葉眉，語氣有些奇怪。
“故意弄壞？那為什么又要故意選擇這個角度，剛好能拍到床上呢？”
姜云山顯然有些不太相信殷美茹的話。
“如果我說…其實我希望你能發現異常，你信嗎？”殷美茹沉默了一下，才開口回答道。
“你覺得我會信？”
姜云山看著殷美茹，眼神有些奇怪。
“信不信無所謂…其實我都不知道為什么我希望你能自己發現異常，也許是我腦袋短路了也說不定吧。”
殷美茹先是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垂下了眼皮繼續說道。
“姜書記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能回答的我一定不隱瞞就是！”
“行…第一個問題，你和鄭老板之間是什么關系？”姜云山也沒有客氣，直接問道。
“原來姜書記很在意這個嗎？”
殷美茹抬起頭，眼神有些怪異。
“你也可以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