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夫妻。
她也說過夫妻之間做親密的事正常且合法。
他在糾結,宋悅笙的動作卻沒停。
從唇上分開后,又去親他的脖子。
吻在他喉結的瞬間,秦斯喬不可避免地發出一聲輕喘。
腦袋也下意識地仰起。
就在這時,宋悅笙從秦斯喬身上起來,拍了下他。
“去洗澡。我這身西裝是專門找人定制的,不能弄臟弄破。”
秦斯喬心中莫名生出怨氣。
她怎么能說得這么順口?
她知不知道這種時候,在男人眼里,女人越寶貝衣服,越想把它撕了。
余光瞥見宋悅笙想要離開,秦斯喬抓著她的手腕,從沙發上起身,朝她右手咬了一口。
“別在男人面前說這種話,夫妻也不行。”
宋悅笙看著同樣位置的咬痕。
他絕對是屬狗的。
“聽見沒有?”“知道了。”宋悅笙撥開他的手,溫柔地摸了下他的臉,“我在房間等你。”
秦斯喬的臉頰泛紅。
須臾,他反應過來。
她根本沒聽!
秦斯喬打算好好和宋悅笙講講如何保護自己。
律師這個行業要見太多妖魔鬼怪。
雖然她說打架很厲害,但他沒見過,不知道。
所以,秦斯喬覺得應該認真科普,讓宋悅笙不要給男人錯誤信號。
他不怕解決麻煩。
但宋悅笙那一書房的榮譽證書,未必能讓她狠心動手打人,也不見得能讓她放棄做律師。
然而,當秦斯喬如約而至,什么科普,什么保護,全被拋之腦后。
目之所及,腦之所想。
都是想拉著她,與他沉淪在名為欲的海洋中。
……
次日一早。
“宋悅笙,你哭一個好不好?只要你哭,我就如你愿。”
水霧彌漫的淋浴間內,秦斯喬的呼吸變得愈發粗重。
他抬眸,看著被壓在墻上的女孩兒。
媚眼如絲,肌膚透紅。
兩人身上的痕跡可見昨夜激烈的纏綿。
只有一點。
她沒哭。“難受的不是我。”
宋悅笙絲毫不在意異物的存在。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抹掉他眼尾殘留的淚。
“你哭不是一樣的嗎?”
秦斯喬不再問,湊近,在她胸口輕咬。
他怕再像昨晚那樣,被她誘著哭。
剛才也是。
也不知道失去記憶前,他和她究竟胡鬧了些什么。
打也打不過。
他不過是咬得重了些,就被她一拳捶得難受。
聽到宋悅笙動情的聲音,秦斯喬心里的不平衡才好受些。
半晌,他抬頭,聲音沙啞:“宋悅笙,你學散打就是為了在這種事上欺負人?”
“當然不是。我欺負你的方式,你還沒見過呢。”
宋悅笙摟著他的脖子輕笑。
等能用一念生死,她就不捶他來減少欲了。
不廢一兵一卒的方法才是王道。
她吻了吻他的唇:“秦斯喬,你有一天會知道的。”
隨后,宋悅笙話鋒一轉,提醒道:“今天中午不是要去參與競標?秦斯喬,再不完事離開,幾個億的項目就拱手讓給賀家了。”
秦斯喬哼了聲。
“賀家搶不過。”
“自負的人最容易掉陷阱。而且,昨天被你抱得沒睡好,我困了。”
秦斯喬:……后面那個才是趕他走的原因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