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說什么保姆?如果你出差,種了花草,我也會幫你照顧的。”
秦斯喬:“哼。只有你這么麻煩的人才會種花。”
“那就任它們自生自滅好了。太陽花么,面對風雨,也能向陽而生。”
秦斯喬的不滿并非針對花草,而是不滿宋悅笙分心收拾行李。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身邊,抓著宋悅笙的手腕,將她從地上拽起來。“你認真請求,說不定我會答應。”
兩人的距離縮短。
秦斯喬的視線不自覺地滑過她的肌膚。
痕跡已經不明顯。
有些輕了。
下次應該重一些。
他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悸動。
下一秒。
秦斯喬只覺眼前一花,身體便失去了平衡。
天旋地轉間,他已被穩穩地摔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響。
秦斯喬覺得她是故意的。
不然不可能這么巧。
然后,他看到宋悅笙的臉出現在面前。“秦斯喬,給你科普一條法律。婚姻里,不尊重對方意愿發生關系也屬于弓/強/女//干。”
“你想多了。”秦斯喬從沙發上坐起來。
“最好是。”
宋悅笙看著他,“你有什么想要的特產嗎?等我回來給你帶。”
“沒有。今天我很累,你自己想辦法吃飯。”
秦斯喬說完就離開了客廳。
不開心寫在了臉上。
他剛才只是想想,沒有真想對她做些什么過分的事情。
又不是不知道昨晚和今早折騰了很久。
再說,他要是真嗜欲,自己身體的狀況能不知道?宋悅笙簡直是做律師做傻了,什么都想得多!
次日下午,宋悅笙在機場見到了藺心蘭女士。
她是一個非常有氣質的女士。
言語談吐充滿著邏輯條理。
宋悅笙知道了此行目的。
g市發生一場命案,被告是藺心蘭女士老友的兒子,看在老友的面子上,特去g市辯護。
她跟去是做助手。
另一方面是學習g市律師的辯護方式。
飛機落地后,藺心蘭再次提醒:“小宋,g市的律師對你很有幫助,你要好好學習他們的處理方式。不要想著非黑即白,也不要想著胡亂應付。”宋悅笙:“是,老師。”
藺心蘭滿意地點頭。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覺得現在的小宋比以前多了很多沉穩。
另一邊,思無邪律所。
“我找宋律師。”
“悅悅去g市出差了。這位先生,請問你是撞車案的當事人,還是有事找她委托?”
蔣涵打量著進入律所的男人。
長得很帥。
而且有點兒眼熟。
賀煜城斂著眸子。
上午得到消息,說二哥去小田家撲了個空。
下午宋悅笙就離開了舟市。
怎么看都有問題。蔣涵:“先生,悅悅一個月后才能回來。如果您有比較著急的事,我們律所還有其他律師。姜律師也在。”
“不用,我不著急。告辭。”
相比宋悅笙,三哥的事比較重要。
如果真是他做的手腳,去年的【斷腸瘋】還是輕了。
“蔣涵姐,有委托人來了?”薛心宜從辦公室出來,看到蔣涵去關門,疑惑地問。
“是個很奇怪的人。悅悅不在,我說可以找其他律師,他竟然說事情不著急。”
蔣涵攤了攤手。
“誒,小薛,撞車案調查得怎么樣?一個人能不能應對原告?”
薛心宜點頭:“學姐告訴過我怎么處理,姜學長也在幫我。”如果不是怕人起疑,她真想現在就動用關系開庭。
再拖十天,她就去找老爸,讓審判長早開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