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替人出頭前,好好想想是否合適。”
“白隱帝國有著一套完善的法律,他們如何判,自己去查本國法律。”
言罷,宋悅笙的眼神忽地銳利起來,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她的聲音更加冷冽。
“如果僅僅因為學員就不處罰,那是不是明天你們以「無心」的理由殺個人,孤也要當作沒看見?”
明歡沉默了。被抓住的兩個男學員沒有一絲反抗。
只是口中說著索要解藥。
宋悅笙輕飄飄地說了句:“什么解藥?那兩枚柳葉鏢無毒。”
兩人一愣。
隨即,不斷地掙扎起來。
口中也是破口大罵。
“不要臉!”
“臭子!”
“女人當國主就是這樣”
宋悅笙笑著拿出一支錄音筆:“你們現在如何辱罵孤,孤等會兒便會去找云修德和尼克爾索要賠償。猜猜看,你們的國主要如何對你們呢?”
兩個男人瞬間沉默了。
倒是景肆。他突然笑了聲。
宋悅笙沒在意。
反正她要找的兇犯找到了。
順便多了些額外賠償。
不虧。
而就在這時,謝惟走了過來。
“謝統領,你也想為賠償增加證據?”
謝惟皺著眉。
努力地壓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信息素。
“你受傷了。”
說著抗拒。
但還是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這是易感期的通病。
謝惟攥著手。
讓自己忽視她身上的像暖陽般的信息素。昨日染上的信息素已經沒了。
是因為同為alpha?
明歡詫異地看向他。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兇犯,他怎么就注意到了宋悅笙受傷?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緊緊咬著下唇。
等會兒就去和媽媽打電話,問她怎么對待謝惟這樣的人。
謝惟的一句話讓所有人再次看向宋悅笙。
只見她展示著自己的左手,笑得眼睛彎彎。
“那也多虧放的短刀啊。”
“孤會一并向兩位國主索要賠償。”
傷口觸目驚心。
血液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上,卻未曾見她臉上有絲毫痛楚之色。
景肆看了一會兒便匆匆移開視線。
不知在想什么。
云罹垂著眼睛。
畫圈法幫他很快提高了實戰能力。
在畫的圈內,能與自己做對手的只有明歡。
但她有時候會故意摔倒。
嘉澤……
這下更不可能讓她同意教一些格斗技巧了。
聽說高級指揮官璀璨博士曾經是二皇子的未婚妻。
應該和她關系不錯吧。
立銘不可避免地想到她當時談鎢礦石價格可能也是這樣的作為。
父親丟了鎢礦石負責人后創業不順。母親的餐館生意也不好。
他兩這天見到的商人很自信。
商人不止是白隱帝國的公民。
那個提議……
立銘望向宋悅笙。
只見她的右手放在左肩,微微向眾人俯身。
“再次歡迎各位來白隱帝國游學。希望在接下來的幾天,孤誠摯地希望各位能夠深入了解我國文化,體驗風土人情,但請務必謹記,不要再觸犯我國法律。”
“走。”
他們兩人破壞是表面。
她要審問的是更深層的原因。
為什么要搶桃花酒,搶了又放棄。
如果審不出來,他們很有可能是無意間被人利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