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這么脆皮?
宋悅笙看向凱茜:“孤先送景肆回去,與柴飛商量好后,再告訴你們(23,1,8)垃圾星上面的事。”
“是,陛下。”
遠處。
謝惟逐漸從宋悅笙乘坐的星際飛車上收回視線。
不知怎么回事,他忽然想到某個時期,流行在無夜星系的一句話——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她騙他的喜歡,不超過一小時。若是真。
她不可能允許其他alpha信息素的靠近。
那么,她說的格斯恐怕也是假。
副隊察覺到異常,問:“統領,有什么問題嗎?”
“沒事,去元興園。”
二十分鐘后。
宋悅笙把景肆送回了家。
她正準備離開,突然被人攥著手腕。
“我的易感期到了,幫幫我好不好。”
“殿下……”
景肆的瞳孔中氤氳著水霧。
像是云霧繚繞的山中,坐等人來,奪人心魂的狐貍。
宋悅笙轉過身,垂著眼睛:“景肆,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會勾人。”
景肆的吻落在她的掌心,聲音纏綿:“那殿下被誘到了嗎?”
宋悅笙笑著:“如果我說沒有呢?”
“但我被殿下誘到了。”
景肆的手從宋悅笙的手腕處移開,緩緩地與她十指相扣。
一個用力,將她拽到了床上。
他側身躺下,將腦袋輕輕擱在宋悅笙的肩膀上,閉上眼,無聲地輕喘著。
“殿下不同意,那讓我抱一抱好不好。留我一個人,我撐不過去。”
知道她在,卻不待在這里。
他真的會難受死。另一方面,alpha的能力遠超beta。
景肆更怕信息素暴漲到失控而傷到她。
“我沒說不答應。”
宋悅笙側過頭,吻在了景肆的耳垂。
他的耳朵瞬間通紅,眸光閃了閃。
“殿下真是……犯規……”
……
太陽從南偏西的位置慢慢地落下西山。
掉在地上的通訊器上的時間不知何時也走到了18點。
房內的血腥味濃郁,彌漫得到處都是。
床榻上。
男人從背后抱住女人的腰,吻在她的后頸。
眼里滿是貪戀之色。“殿下,一國之主有很多重要的事處理。告別宴而已,隨便給個理由便可以推脫。”
宋悅笙拍了拍腰間的手,示意他放開,
“皇太女的位置不是那么容易坐的。明歡一直不見我,再不說就晚了。”
“迎賓宴沒舉行,告別宴再不出現,非常容易出問題。”
宋悅笙低頭看了眼胳膊的吻痕,輕嘆了聲。
放肆不好。
下次應該換個時機。
“好了景肆,快放手。”
景肆朝她的側頸上咬了口,然后才不情不愿地松開。
宋悅笙疼得捶了他一拳。
她快速下床,把通訊器戴在自己左手腕。
“我怎么和你說的?今天這個情況不準咬我脖子。”
景肆委屈兮兮:“殿下,很輕的,不會留痕。”
染不上信息素等于沒有任何聯系。
憤怒卻無力。
就像殿下不知道這個房間里的信息素已經非常濃郁,宛如血流成河的現場一樣。
他只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明顯的,獨屬于他的痕跡。
“沒有下次。”
景肆點了點頭。
注意到宋悅笙準備拿起桌上的軍裝外套,他立刻變得警覺起來。
“殿下,你拿他衣服做什么!”
宋悅笙回頭:“還啊。難道我還能把它當作裝飾物裱起來?”景肆半垂著眼睛,委屈地指著衣服上的痕跡:“可是殿下,衣服已經臟了。你要洗了再還嗎?”
宋悅笙:……
“燒了。”
“壞心眼兒的狐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