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這里?沒人告訴你今天是每月匯報的時間,所有人不能出現在開會的區域?”男人看到是正在受罰的宋悅笙,皺了下眉,冷冷地開口。宋悅笙了然。
難怪一個接一個地出現。
她的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神卻透著幾分審視。
這人的長相與宋傾有些相似。
難道是她那個從沒有在網上有過照片或視頻的弟弟?
早知道那天在宋家周年慶把注意力分散一些了。
宋悅笙緩過神,說道:“確實沒有人告訴我什么時候該去哪里。這位小哥,能不能耽誤你一點兒時間,將這一層的忌諱告知?”
“我憑什么告訴你?”
宋悅笙莞爾一笑:“不告訴我,那像剛才被施老看見的事還會發生。萬一我誤闖進什么機密重地,等我離開晶控塔,興許會高價賣給其他人。到那時,損失會有多少?”“事后追責任,查到今日的監控。猜猜看,高層會不會對你進行相應的處罰?”
男人眼中閃過不悅的情緒,但迫于宋悅笙說的可能性,不情不愿地說了很多。
比如每月六號是固定匯報時間,有晶控塔控股的企業或實驗所等都需要在今日來晶控塔匯報最新進展。
他們向各自負責的高層匯報后便會在五十層的大會議室里開會。
在此期間,該層的工作人員只能在各自的工作范圍內活動。
此外。
凡是帶有“議”、“實驗”、“堂”字的房間都是她不能涉足的地方。
上級如果吩咐做事,沒有必須的理由不能拒絕。
其他都是針對工作人員的準則,對宋悅笙來說沒必要牢記。
男人惡狠狠地瞪著她:“我已經說完了。如果你犯事,和我沒有半點兒關系!”
宋悅笙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浮現出一抹狡黠又從容的笑容:“自然。為了表達我的感謝,我可以幫你畫一份送給侯小琴的首飾設計稿。”
男人臉色驀地一變。
他向前跨出一步,氣勢洶洶地質問道:“你怎么知道?你跟蹤過我,還是跟蹤過她?”
說罷,他的右手迅速抬起,朝著手腕上的手環伸去。
宋悅笙見狀,反應極為迅速地朝著男人的胸口重重揍去。
“砰”的一聲悶響,男人向后踉蹌了幾步,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宋悅笙趁勝追擊,她的雙手如鉗子一般,緊緊抓住男人的右手,使得他根本無法觸碰手環。“你最好省點兒力氣。毫不夸張地說,比體術,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宋悅笙甩開男人的手,冷冷地說,“我知道侯小琴是因為之前被綁架到悖論塔的時候見過她,她與你都戴著今年最新款的情侶手表。”
除了情侶和親子產品,本世界的飾品具有獨一性。
男人捂著胸口,疼得齜牙咧嘴:“悖論塔?你可真會潑臟水。”
“如果你不信,大可回去問侯小琴一個多月前的晚上發生了什么事。”
說完這句話,宋悅笙的聲音又變成了一副輕快的模樣。
“欸,你還要不要設計圖?”
“我不會要一個正在服刑的罪犯的東西。”男人咬著牙,硬邦邦地回應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倔強與不屑。宋悅笙聳了聳肩:“那行,我口頭上表達我的感謝。謝謝你告訴我那么多忌諱。”
說完,她便拖著椅子被子離開了。
望著宋悅笙漸行漸遠的背影,宋晨光忍著胸口傳來的劇痛,雙手撐著膝蓋,緩緩地從地上站起。
他姐絕對眼瞎了。
這女人除了長得和樂姐有那么一點點相似外,哪里有什么優點?
等回去就轉告她犯了重罪,還戴了腳銬,讓他姐省點兒力氣去搞什么三姐妹游玩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