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悅笙抬腳就踹,卻被他順勢壓進后座。
真皮座椅帶著冷冽的烏木香,混合著他身上暴戾的氣息,將她徹底籠罩。
陸行屹抹掉嘴角的血跡,指腹碾過她劇烈起伏的鎖骨:“這不是認識我么?”
他低頭逼近,呼吸噴在她頸側,“剛才裝什么清純小白兔?”
宋悅笙氣得發笑:“你女粉能繞地球三圈,認識你就是自找麻煩,我看起來像智障?”
這句話像是往烈火里潑了桶汽油。
陸行屹眼底瞬間掀起滔天巨浪,攥著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三分,疼得她倒抽冷氣。疼痛讓宋悅笙突然福至心靈。
她瞇起眼打量身上近乎失控的男人,試探道:“陸行屹……我是不是什么時候得罪過你?”
空氣驟然凝固。
陸行屹的喉結劇烈滾,身體叫囂著想要立刻把她拆解入腹,以彌補他這些年病發時找不到人的折磨。
可他更想撕開她這副全然陌生的表情,想咬住她紅潤的唇直到見血,更想把她鎖在懷里質問——
你怎么敢忘……
怎么敢?!
但最終,他只是扯出一個扭曲的笑:“是啊,陌生人。”指尖重重碾過她紅腫的手腕,“陌生人怎么會得罪我呢?”
邁巴赫突然發動,朝著與酒店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后視鏡里,宋悅笙看見自己凌亂的長發下,陸行屹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宋悅笙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
那就是有了。
可她確實從未見過陸行屹。
他們也沒在同一劇組拍過戲,難道是因為和陸家有生意往來的司述或者傅蘊之?
嘖。
這兩個禍害。
把她害慘了!
“陸行屹。”宋悅笙試著商量,聲音里帶著恰到好處的示弱,“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
她的話戛然而止,瞳孔驟然收縮。
他竟然吻了她?!
才兩年,她身上那股奇怪的能力竟然能增長這么多?
這已經不能算“一見鐘情”的程度了吧???
陸行屹察覺到她的分神,氣得狠狠咬了下她的下唇。
疼痛讓宋悅笙倒吸一口冷氣,卻聽見男人沙啞的聲音里帶著咬牙切齒:“你還敢分神?”
宋悅笙被迫仰頭,看見一雙盛怒的桃花眼。
那雙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此刻布滿血絲,卻在層層怒火之下藏著一絲……委屈?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而且她真沒見過他——至少在她的記憶里沒有。
是真沒有。
可下一秒,她的視線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遮住。
黑暗降臨的瞬間,更綿長的吻落了下來。
男人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輕喘聲在密閉空間里格外清晰,混合著皮革座椅細微的摩擦聲。
前排的司機死死盯著前方,連呼吸都放得極輕。
擋板早已被升起,后視鏡也被手動合上,但他仍然能聽見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這這這……
陸爺一個連吻戲都要用替身的人,怎么突然對一個陌生女人這樣?
莫不是……被色魔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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