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詩的嘴角不受控制地輕微抽搐著。
什么叫“現在錄入”?
連個正規hr都沒有嗎?
而且……這七位數的年薪是不是太高了?
竟然還有提成和年終獎?
落地窗外陽光明媚,卻照不進慕詩此刻陰云密布的心情。
難道是……傳銷?
就在她悄悄挪動椅子準備離開時,咖啡廳的玻璃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逆光走了進來。
那張極具辨識度的幼態臉,微微下垂的狗狗眼。
這張臉和她屢戰屢敗的訴訟記錄一樣,都是各大營銷號最喜歡報道的素材。
——傅蘊之。
慕詩感覺喉嚨發緊,手中的咖啡杯差點脫手。
他來做什么?
難道是因為上個月那場和傅氏子公司知識產權糾紛案?
他們明明已經勝訴了,還來做什么?
因為在她在庭上諷刺有傅氏集團撐腰……要把她趕盡殺絕,在律師行業混不下去?!
一步,兩步……慕詩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沖出胸腔,后背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宋悅笙注意到慕詩突然蒼白的臉色,順著她的視線轉頭,看到傅蘊之時,紅唇微微抿起,露出一個無語的表情。
“好巧啊……”傅蘊之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像只饜足的貓。
慕詩以為是在和自己說話,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面劃出刺耳的“吱呀”聲。
“傅總!”
“姐姐~“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傅蘊之漫不經心地掃了慕詩一眼,隨后自然地坐在了宋悅笙身旁的空位上。
“真過分吶,”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宋悅笙散落在肩頭的發絲,“來海遠市都不說來找我。還得靠偶遇才能見到。”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委屈,與傳聞中雷厲風行的商業巨子形象大相徑庭。
宋悅笙拍開他的手,往旁邊挪了挪:“我之前怎么說的?”
傅蘊之不死心地又湊近幾分:“放心,這是傅氏旗下的咖啡廳,他們不敢拍,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宋悅笙扯了扯嘴角。
什么旗下?
她訂咖啡廳之前能不看嗎?
估計又是一兩小時前,甚至十分鐘前才收購的。
宋悅笙嘆了口氣,決定先解決正事,等會兒再和他掰扯這件事。
她轉向僵在原地的慕詩:“不用管他,當空氣就好。慕律師,我們繼續談我們的事。”慕詩的手指緊緊攥著包帶,指節泛白。
她看著眼前這個被營銷號評價為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總裁,此刻卻像只大型犬一樣黏在宋悅笙身邊,大腦幾乎停止運轉。
“我……我還是回去填寫好了。”慕詩的聲音發顫,“等填完再發給您。”
倉皇離開時,在門口與服務生擦肩而過,對方托盤上的咖啡晃出幾滴,濺在她米色的西裝褲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痕跡。
傅蘊之。傅家。
這五個字,就瞧吧,海遠市誰不知道含金量?
宋小姐不是搞傳銷的,但……她和傅蘊之的關系……更讓人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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