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蘊之這才不情不愿地松開了對她手腕的鉗制,但箍在她腰間的力道絲毫未減。
宋悅笙翻出手機,調出黑客發來的那段酒店走廊的錄像。
“看清楚了嗎?”宋悅笙道,“我對他沒興趣。”
傅蘊之盯著屏幕上裴昱靠近宋悅笙的畫面,喉結滾動。
他突然將手機扔到一旁的沙發上,低頭精準地咬在她頸側相同的位置。
“嘶——你屬狗的嗎?”宋悅笙吃痛地皺眉。
“我的。”傅蘊之舔了舔那個泛紅的齒痕,聲音沙啞,“都是我的。”
宋悅笙簡直要被氣笑:“傅三爺爆改傅三歲?幼不幼稚?”
“我們當初認識,你不也是這副嫌棄的樣子?”傅蘊之突然翻起舊賬,手指不安分地摩挲著她的腰線,“你與我,與他們……結果現在還不是……”
宋悅笙危險的瞇起眼睛:“你們還在小群討論這個?”
傅蘊之頓時語塞,隨即更加用力地抱緊她:“反正……不準再撿野男人回家了。”
他的聲音悶在她肩窩,像個耍賴的孩子。
只要她不松口,他們有的是法子讓其他男人離開。
落地窗外,最后一縷夕陽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交織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宋悅笙揉了揉被捏紅的手腕,無奈道:“好。”
她走向落地窗,夕陽的余暉為她的側臉鍍上一層柔光。
“慕詩明天得先回家和父母報備一聲,所以我們后天回云城去打官司。”
傅蘊之眼睛一亮,像發現獵物的豹子般悄無聲息地靠近:“所以……你明天一整天都有空。”
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腰線。
“我可以住這兒,但是——”宋悅笙突然轉身,一根手指抵在他胸前,“不行!”
胡鬧也得有個限度。
她唇現在還疼著。
陸行屹是排名第一的小瘋子,他是第二個。
一個想血液交融,一個想折騰她死。
如果沒有“一念生死”,她的生活絕對沒有現在這樣平靜。
倘若這玩意兒沒有……
宋悅笙垂下眸子。
萬全的法子真難想。
傅蘊之見她這樣,忽然遺憾地嘆了口氣,后退半步整了整西裝領口。
“好吧。”
他的表情瞬間恢復成平日里的精英模樣,仿佛剛才那個撒嬌耍賴的男人從未存在過。
“你先休息,廚房有吃的。我晚上有個應酬,可能會回來晚一些。”
宋悅笙瞇起眼睛,看著眼前判若兩人的傅蘊之。
他轉身時嘴角那抹轉瞬即逝的弧度沒能逃過她的眼睛。
這家伙絕對在打什么鬼主意。</p>